第10章 冰镇淫泉清竹凝欲烟,案承德露如烟泄春洪

司马夜落后凌清竹三步,每一步都踏得极稳,靴底碾碎石砾的微响在寂静山岭间格外清晰。

凌清竹的背影挺直如标枪,玄黑劲装紧裹着矫健蜂腰与笔直长腿,高耸的马尾纹丝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山风卷过,只带来她身上一丝若有似无的、如同雪峰深处万年玄冰般的冷冽气息。

“凌执事明察秋毫,”

司马夜抱拳躬身,姿态放得极低,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感激:

“弟子在黑风岭只为猎取些低阶妖兽材料,换取修炼所需,绝无半分作奸犯科、逃亡隐匿之心。此番能得执事亲自押解回宗陈情,实乃弟子天大造化,定当洗心革面,不负执事回护之恩。”

他口中说着滴水不漏的场面话,右手小指却如毒蛇吐信般,极其隐蔽地一勾!

淫涡深处,那柄沉寂的红鸾劫剑身血纹骤然一亮,一道凝练到极致、细若牛毛、色泽粉腻的剑气,无声无息地撕裂空气,目标精准无比——直刺凌清竹玄黑劲装包裹下,那挺翘浑圆的臀峰与修长大腿根交汇的隐秘三角地带!

剑气刁钻阴毒,直指那层薄薄布料下,最敏感脆弱的阴蒂核心!

凌清竹前行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那停顿短暂得如同错觉,连她飞扬的发梢都未曾紊乱。仿佛只是靴底踩到了一粒稍大的石子。

她霍然转身,动作流畅迅捷,表情淡漠,那双锐利如寒星的眼眸冷冷扫过司马夜的脸:

“对我用这等下作手段,想死?”

声音冷冽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地警告一个不安分的囚徒。

司马夜心头一凛,面上瞬间堆满惊愕与无辜,甚至夸张地后退半步,摊开双手:

“凌执事何出此言?弟子修为低微如蝼蚁,岂敢对执事有半分不敬之心?弟子只是…只是心中惶恐,感激执事一路护送周全,一时情急,手足无措罢了!”

他目光飞快扫过凌清竹全身——她的劲装挺括,双腿笔直,气息平稳如深潭,眼神冰冷锐利,找不到一丝破绽。

‘怎么回事?剑气明明击中了,难道这《冰封欲海诀》强横至此?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

不愧是隐剑峰一脉秘传的顶级锁宫法门!

作为曾经的内门天才,他自然知晓这部功法的赫赫威名。

传闻此法修炼至深处,能将女修情欲冰封,宫锁坚逾万载玄冰,寻常男修别说破防,便是靠近都会被那逸散的极寒狱劲冻伤元阳!

司马夜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却更加恭顺惶恐:

“弟子斗胆揣测,执事亲临险地,定是宗门法外开恩,要给弟子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弟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凌清竹转身前行,声音带着审判般的冰冷:

“收起你的巧言令色。走!”

她不再看司马夜,步伐稳定有力,脊背挺直如松,玄黑劲装的下摆随着步伐划出冷硬的弧度,仿佛刚才无事发生。

唯有她紧握的指节,在袖中微微发白。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在那剑气精准刺中她腿心要害的瞬间,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酥麻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最私密的阴蒂核心炸开!

那淫邪剑气瞬间点燃了她冰封的淫涡,一股滚烫的淫水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濡湿亵裤!

那个瞬间,凌清竹心中急喝,淫涡深处的寒狱核心疯狂旋转,《冰封欲海诀》运转到极致,沛然莫御的极寒狱劲瞬间倒灌而下,强行镇压那几乎要让她失声浪叫的可怕快感!

那即将喷涌的滚烫淫水,在涌出穴口的刹那,被恐怖的寒力瞬间冻结、升华,化作一缕肉眼难辨的极寒白雾,无声无息地消散在腿心深处。

玄天剑宗,戒律堂偏殿,暖阁生春,檀香袅袅,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旖旎。

柳如烟跪坐在冰冷的蒲团上,一身素净月白纱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宛如月宫仙子堕入凡尘。

这身打扮,是专为座上那位赵德海赵执事准备的——谁不知这位执事大人,最喜白衣胜雪的清冷仙子,尤爱看她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纱裙的领口悄然滑落半肩,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香肩,精致的锁骨下,饱满鼓胀的弧线在薄纱下撑起惊心动魄的轮廓,随着她微微前倾奉茶的姿势,那对沉甸甸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乳尖隔着薄纱都能看出硬挺的凸起,引人恨不得立刻撕开那碍事的布料,狠狠嘬弄。

她双手捧着一盏灵气氤氲的灵茶,奉到赵德海案前,眼波流转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哀婉与赤裸裸的勾引。

“赵师叔,”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带着钩子,又混杂着委屈:

“弟子所求之事,关乎清白与宗门法度。那司马夜当众行凶,以邪法凌辱于我,已是铁证如山。只要师叔在堂上稍加引导,点明他那秘法必是邪功,有损宗门颜面,定能让他万劫不复!”

赵德海端坐案后,执事袍服一丝不苟,面容古板严肃,浑浊的眼睛却像黏在了柳如烟因动作而微微颤动的胸脯上,恨不得用目光将那层薄纱烧穿。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案上的茶盏,啜了一口,喉间发出痰音般的咕噜声:

“柳师侄啊,”

他拖长了调子,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眼神却越发贪婪:

“你所言之事,非同小可。涉嫌构陷同门,还是一点余地不留…这风险…啧啧,戒律堂行事,讲究的是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呐。”

他放下茶盏,手指无意识地在案上敲击着,目光却贪婪地描绘着柳如烟纱衣下那诱人的曲线,仿佛在掂量一块即将入口的肥美嫩肉。

柳如烟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凄怜动人。

她太清楚这老东西裤裆里那点龌龊心思了,但对她而言,只要能彻底踩死司马夜那个让她当众出丑的废物,让这老东西肏一回又算什么?

况且,对方是筑基期的戒律堂执事,攀上这条线,日后在宗门里谁还敢轻易招惹她?

这笔“交易”,她甚至觉得是自己赚了。

心念电转间,她已有了决断。

只见她贝齿轻咬下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膝行几步,柔若无骨地挪到赵德海腿边,一股幽香混着淡淡的体热扑面而来。

在赵德海故作惊诧实则裤裆瞬间绷紧的目光中,她素手轻抬,月白纱衣的系带悄然滑落,上半身衣衫褪至腰间,一对饱满圆润、雪腻弹手的玉兔瞬间跳脱出来,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在微凉的空气中骄傲地挺立着,微微颤动。

“师叔…”

她仰起头,眼中水光盈盈,带着任君采撷的柔顺与赤裸裸的勾引:

“弟子…弟子任凭师叔…查验…只求师叔为弟子主持公道…”

说着,她主动将那对丰盈的乳肉贴上赵德海穿着执事袍服下、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用温软滑腻的乳肉轻轻蹭动起来。

细腻滑嫩的触感传来,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温热,那硬挺的乳头更是有意无意地刮蹭着腿毛。

赵德海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燥热直冲下腹,裤裆里的玩意儿瞬间抬头。

他强作镇定,甚至刻意板起脸,但那只腿却更“自然而然”深地嵌入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喉结滚动,声音努力维持着威严,却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沙哑:

“嗯…柳师侄深明大义,懂得配合戒律堂调查,很好。”

他赞许般地点点头,仿佛在肯定一个优秀弟子的觉悟。

然而,却抬起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指向偏殿中央那张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寒玉案台,语气陡然变得“专业”而“严肃”,眼中欲火更炽:

“事关重大,取证需详实。趴上去。本执事需仔细‘验看’你那创处!看看那邪法究竟对你造成了何等深重的侵害!”

柳如烟心中暗骂一声“老淫棍”,面上却顺从地应了声“是”。

她一点点挪到冰冷的寒玉案台前,双手撑在光滑刺骨的案面上,纤细的腰肢塌下,将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月白纱裙的下摆被撩起堆在腰间,薄薄的亵裤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臀肉,勾勒出中间那道隐秘的缝隙,湿痕已在亵裤裆部洇开一小片深色。

这个姿势,将她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赵德海眼前。

赵德海踱到她身后,浑浊的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盯着那诱人的臀丘弧线和亵裤下若隐若现的湿痕。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复“办案”的心情,伸出焦黄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专业”姿态,轻轻勾住亵裤那薄如蝉翼的边缘。

“放松,师侄。本执事是在为你主持公道,查验伤势。”

他义正词严地低语,话音未落,“嗤啦”一声裂帛脆响!那层可怜的薄纱被粗暴地撕开、扯下!

柳如烟雪白浑圆的臀丘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臀缝间那神秘幽谷粉嫩的花瓣微微翕张,晶莹的露珠挂在上面,散发出淫靡的甜香。

“唔…”

赵德海煞有介事地俯身,浑浊的眼睛凑近细看,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记录证词:

“门户红肿…阴精外溢…湿滑不堪…邪气侵染甚深啊!”

他一边“诊断”,粗糙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直接按上了那两片微微闭合、沾满晶莹露珠的娇嫩花瓣,用力向两边掰开!

粉红色的嫩肉被强行暴露,那紧窄的、如同羞涩花苞般微微翕张的嫣红穴口,以及上方那颗已然充血挺立、如同珍珠般诱人的敏感阴蒂,都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指尖带着狎昵之意,重重地刮过那颗敏感的阴蒂!

“噫——!!!”

柳如烟身体触电般剧烈弹跳了一下!

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深处汩汩涌出,顺着被掰开的花瓣流淌下来,瞬间沾湿了赵德海的手指和她光洁的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寒玉案上。

“看看!看看!”

赵德海的声音带着一种发现“铁证”的兴奋,他将沾满黏滑晶莹淫液的手指举到柳如烟眼前晃了晃,银丝拉长:

“邪法侵蚀,阴关失守,元阴自泄!证据确凿!”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湿漉漉的手指毫不避讳地塞进自己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贪婪的享受:

“嗯…元阴尚醇,可惜被那邪法污了…可惜…可惜啊…”

仿佛在品尝罪证。

“师叔…求您…快…快些定案…”

柳如烟扭动着腰肢,声音带着喘息,既是催促,也是赤裸裸的勾引。

下身的空虚和臀瓣暴露的羞耻感交织,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蜜穴深处阵阵发痒,空虚得厉害。

“急什么?取证需严谨!戒律堂岂能儿戏!”

赵德海猛地扬起蒲扇般的大手,脸上正气凛然,“啪!”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掌掴,狠狠落在柳如烟雪白滑腻的右臀瓣上!

“啊——!”

柳如烟娇呼一声,身体猛地前冲,饱满的乳球重重撞在冰冷的玉案上,带来一阵闷痛,但更强烈的却是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被打的臀肉直冲花心,让她穴肉猛地一缩,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这一掌,是替宗门教训你这不检点之身!竟让邪魔轻易得手,坏我玄天剑宗清誉!”

赵德海义正词严地低吼,手上动作却不停,“啪!啪!啪!”连续几下狠辣无比的掌掴,如同雨点般落在左右臀瓣上!

雪白的臀肉瞬间变得一片通红肿胀,如同熟透的蜜桃,指印清晰可见。

这带着惩戒意味的拍打,混合着臀肉火辣辣的肿胀感和奇异的酥麻快感,竟让柳如烟浑身发软,蜜穴中分泌的汁液更加汹涌,如同开了闸的春水,顺着红肿的臀缝流淌,滴落在寒玉案上,发出淫靡的“嗒…嗒…”声。

“师叔…饶…饶了如烟…弟子知错了…啊…”

臀部的肿胀感和下身泛滥的湿滑空虚交织在一起,让她扭着屁股求饶,声音里充满了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和渴望。

赵德海看着那红肿诱人、沾满亮晶晶淫水的臀瓣,以及那如同渴求肉棒般不断开合翕张的粉嫩穴口,再也按捺不住。

他飞快地解开执事袍和裤带,阳具弹跳而出,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虽依旧粗壮,只是那尺寸…确实比常人要短小些。

他挺着这根凶器,用龟头在柳如烟红肿滚烫的臀缝间肆意滑动,沾满她分泌的丰沛蜜液,发出黏腻的“咕叽”水声。

那龟头不时刮蹭过她敏感的菊蕾和湿漉漉的穴口,带来阵阵刺激。

他腰胯猛地向后一撤,蓄满力量,然后狠狠向前撞去!

“噗叽——!!!”

粗壮的阳具,借着丰沛淫液的润滑,强行撑开那紧致娇嫩的穴口嫩肉,一插到底!

当那根尺寸有限的肉棒完全没入她湿滑紧窄的蜜穴时,柳如烟心中瞬间闪过一个清晰的念头:

‘这老东西的鸡巴,比司马夜那废物的小多了!司马夜虽然修为是个没用的草包,可那根东西倒是天赋异禀,又粗又长,只是想想都腿心泛潮…这老东西的玩意儿,总归是短了些…’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赵德海那根短粗肉棒带来的另类刺激淹没了。

“呃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悠长浪叫,身体被撞得在玉案上滑动。

赵德海那根短粗的阳具虽然长度有限,但胜在粗壮坚硬,而且他显然深谙调情秘术,龟头精准地研磨着她穴内最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旋转,每一次抽出都刮蹭着穴壁的嫩肉,带来一种不同于长驱直入的、密集而酸麻的快感。

赵德海开始猛烈地抽插,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痉挛绞缠的肉穴带来的极致包裹与吮吸。

他每一次抽插,短粗的肉棒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声。

他独特的抽插方式,配合着某种催情的功法,竟让柳如烟的快感层层叠加,远比单纯的尺寸刺激更让她难以招架。

“喔…喔喔…师叔…啊啊啊…好…好会弄…师叔…饶命…要…要丢了…”

柳如烟断断续续地回应着,身体随着撞击剧烈起伏,雪白的臀浪翻飞。

赵德海看着身下这具雪白娇躯,听着那压抑不住的浪叫,脸上依旧维持着执事的威严,动作却愈发狂野粗暴,仿佛要将这“取证”的过程进行得无比“深入”和“彻底”。

寒玉案台上,柳如烟雪白的臀浪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剧烈翻腾。

赵德海那根紫黑粗短的凶器,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穴肉捣烂的狠劲,深深捣入花穴,龟头精准地研磨着那一点,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噗嗤”声。

冰冷的案面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饱满的乳球在玉案上摩擦挤压,乳尖被磨得又硬又胀,带来阵阵奇异的刺激。

“呃啊…师叔…顶…顶到…里面了…好酸…”

柳如烟放浪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舒爽。

她双手死死抠住光滑的案沿,指节发白。

下体被那根短粗肉棒彻底填满、撑开、反复蹂躏的饱胀感,混合着龟头刮蹭穴壁嫩肉和研磨花心带来的密集酸麻,让她穴肉疯狂地痉挛绞紧,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每一次收缩都引来赵德海更凶猛的顶撞和一声满足的闷哼。

“哼!忍着!”

赵德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依旧维持着那份令人作呕的“威严”:

“邪法催情,深入宫闱!本执事这是在为你‘驱邪’!力道不足,如何能涤荡污秽,稳固你那动摇的根基?!”

他一边义正词严地说着,一边双手狠狠掐住柳如烟那被他打得通红肿胀、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瓣,十指深陷进软肉里,固定住她的身体,腰胯发力,开始了更加狂暴的冲刺!

他运用起秘传的房中术,那根短粗的肉棒仿佛活了过来,在柳如烟紧窄的蜜穴里快速震动、旋转、研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快感。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偏殿里密集回荡,混合着粘稠的咕啾水声和女人彻底放开的淫声浪语。

柳如烟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被那根仿佛带着电流的短粗肉棒彻底征服。

花心被反复撞击研磨,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尿意和直冲脑门的极致舒爽,让她眼前发花。

她清晰地感觉到这筑基修士的元阳气息和精妙的调弄手段,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了强烈的、羞耻又无比渴望的反应。

“看看!邪气盘踞,阴精如沸!”

赵德海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那被撑得圆润的嫣红穴口都会带出大量粘稠滑腻的蜜液,拉出长长的淫靡银丝,滴落在案台和她红肿的臀瓣上。

他沾满淫液的手指再次探到前方,粗暴地揉捏拨弄着柳如烟那颗早已充血挺立、敏感至极的阴蒂!

“啊呀——要尿了——!!!”

柳如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浪叫!

一股更加汹涌的暖流如同失禁般从宫口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德海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上!她全身剧烈抽搐,穴肉疯狂地绞紧吮吸。

“证据!这就是铁证!”

赵德海兴奋地低吼,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邪法催情,元阴失控!若非本执事亲自‘深入查验’,岂能发现如此隐秘的病灶?!”

他享受着那紧致肉壁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绞缠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也拍打在她红肿的臀肉上。

柳如烟的意识在剧烈的快感浪潮中沉浮。她紧咬着下唇,却抑制不住喉咙里溢出的放荡呻吟:

‘嘶…这老东西…鸡巴虽小,手段倒是厉害…这又震又磨的…肏得人骨头都酥了…’

就在柳如烟思绪翻飞、身体被肏得欲仙欲死之际,赵德海的动作陡然加剧!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死死按住柳如烟的腰肢,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杵,深深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抵住那微微发麻的宫口花心,猛烈地跳动起来!

“呃——!孽障!看本执事以纯阳正气…灌入你宫闱…涤荡邪秽——!”

他嘶吼着,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元阳精华,毫无保留地、狂暴地喷射进柳如烟身体深处!

他猛地低喝一声:

“柳师侄!还不快运转功法,承接本执事赏赐的阳元,弥补你那残损的根基?!”

那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她敏感的宫口,带来一阵强烈的饱胀和舒爽的刺激。

“啊啊啊——啊…噫噫噫——!”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强忍着被肏得魂飞天外的快感,艰难地分出一缕心神,运转起采补功法。

一股微弱的吸力瞬间从她宫口深处传来,如同饥渴的婴儿张开了小嘴,贪婪地吮吸榨取着那源源不断的浓精。

“噗嗤——!噗嗤——!”

滚烫浓稠、蕴含着筑基修士精纯阳元的元阳精华,如同烧开的沸油,冲击着她敏感的宫口,带来一阵强烈的饱胀和舒爽的刺激。

与此同时,赵德海也运转起自己的秘法,一股阴冷的吸力从他紧贴着柳如烟臀肉的龟头传来,贪婪地攫取着柳如烟因高潮而失控外泄的、精纯的元阴之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清凉滑腻、带着芬芳的阴元,如同甘泉般被自己吸入体内,滋养着淫涡。

“啊啊啊——又…又来了——烫…烫死我了…师叔好…好厉害…!”

柳如烟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剧颤,同时感觉到一股暖洋洋、充满生机的力量随着精液的灌注涌入四肢百骸,迅速填补着她略感空虚的淫涡。

这被精液灌满的饱胀和被吸走元阴的酸软,竟再次将她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

蜜穴剧烈收缩,贪婪地吮吸榨取着那源源不断的浓精,同时将更多的元阴主动推送出去,供赵德海采撷。

赵德海没有立刻退出,那根依旧半硬的凶器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内里嫩肉无意识的吮吸。

他粗糙的手指依旧流连在那片狼藉的臀瓣和微微红肿、沾满白浊的阴户上,带着一种主人般的狎玩,抠弄着那还在微微收缩的穴口。

“嗯…邪气…暂时压制住了…”

他喘匀了气,声音恢复了“沉稳”和“专业”,仿佛刚刚那场狂暴的性交和采补只是一次严谨的医疗过程。

他慢条斯理地抽身而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稠白浊与晶莹的粘稠液体,顺着柳如烟微微颤抖、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寒玉案上积了一小滩。

柳如烟浑身脱力地趴在冰冷的寒玉案上,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和汗珠,臀瓣红肿,私处一片狼藉,微微开合着,还在缓缓溢出浓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她喘息着,眼神迷离中带着疲惫和解脱,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肏弄后的空虚和满足。

赵德海整理着自己凌乱的执事袍,系好裤带,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走到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柳如烟,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餍足和掌控。

“柳师侄,”

赵德海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威严:

“今日‘查验’已毕,证据确凿。司马夜修炼邪法,侵害同门,罪证如山!本执事自会秉公处理,在戒律堂上为你主持公道!”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柳如烟那布满精斑、诱人无比的胴体,语气变得意味深长:

“不过…邪法诡谲,恐有反复。为防万一,也为了彻底清除隐患,稳固你的根基…日后,本执事还需定期为你‘复诊’,深入‘探查’病情进展。你,可明白?”

柳如烟心中一凛,她强撑着支起上半身,任由破碎的月白衣衫滑落,露出布满指痕和精斑的酥胸,对着赵德海露出一个虚弱却带着顺从和感激的笑容,声音沙哑却清晰:

“弟子…明白。多谢师叔…不辞辛劳,为弟子…驱邪固本,还…还赏赐阳元弥补弟子亏空。弟子…随时恭候师叔…‘复诊’。”

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深处算计的小心思。

‘只要能弄死司马夜,被这老东西多肏几回也值了!被筑基执事“查验”身子,传出去…哼,看谁还敢小觑我柳如烟!这层关系,日后定有大用…’

这点“复诊”的代价,她付得起!

一个筑基执事的长期的“关照”,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权势,何况这老东西肏人的手段和那滋补的阳元…确实让人食髓知味。

赵德海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开始带着丝丝不耐:

“嗯,识大体。把衣服穿好,屋子收拾干净。”

他最后吩咐了一句,理好袍袖,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出了偏殿,只留下满室的浓烈精液气息和瘫在案上、眼神复杂的柳如烟。

寒玉的冰冷再次透过肌肤传来,柳如烟看着自己狼狈不堪、沾满男人精液的身体和案台上那滩刺眼的混合浊液,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怨毒的笑意。

司马夜…你的死期…到了!

午时正,玄天剑宗,九重天阙之巅。

巍峨的宫殿群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白玉铺就的登天阶在阳光下流转着圣洁的光晕,仙鹤清唳,盘旋于雕梁画栋之间。

浓郁的天地灵气化作肉眼可见的氤氲霞光,笼罩着这片仙家福地。处处透着庄严肃穆、正气凛然,无愧正道魁首气象。

然而,若有灵觉敏锐者细细感知,便能察觉到这浩荡仙气之下,潜藏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躁动。

某些长老洞府或真传弟子修炼密室的方位,强大的隔音结界隔绝了一切,但结界边缘偶尔泄露出的、极其微弱的一缕气息,却带着甜腻的媚香与元阳躁动的灼热。

广场边缘,几个负责洒扫的低阶女弟子,行走间步履略显怪异,道袍下摆偶尔拂动,隐约可见其亵裤上绣着的、散发着无形波动的隐秘符文——正是玄天剑宗女修秘法中的“锁诱之术”。

她们低眉顺眼,脸颊却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巨大的白玉广场中央,人头攒动。

今日并非大典,但几乎所有在宗的内外门弟子都自发聚集于此,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作响。

“快看山门方向!来了来了!”

“嘶…真是司马夜那废物?他还有脸回来?”

“何止有脸!你看他那样子,哪像被抓的?倒像是逛窑子回来!”

“哼,定是在外面犯下滔天罪孽,被凌清竹师姐亲自擒拿归案!活该有此下场!”

“滔天罪孽?嘿,你们消息太慢了!我有个相好的在戒律堂当值,听她说…”

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故意压低声音,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都竖起耳朵:

“…这司马夜,在黑风岭,用了不知什么下作邪法,当众…当众把柳如烟师姐给…给弄潮吹了!喷得那叫一个厉害,据说当场失禁,骚水淌了一地!柳师姐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潮吹失禁?当众?!”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是更猛烈的鄙夷和唾骂。

“畜生!柳师姐那般冰清玉洁的人儿…”

“简直是我玄天剑宗之耻!该千刀万剐!”

“凌师姐怎么不一剑结果了这淫贼!”

“你懂什么?戒律森严,自然要押回来明正典刑!待会儿看长老们如何炮制他!”

无数道目光,鄙夷、愤怒、好奇、幸灾乐祸,如同淬毒的利箭,聚焦在广场入口处。

那里,司马夜在凌清竹冰冷剑气的押送下,一步步踏入这风暴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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