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父亲……饶了女儿……啊啊啊——!!!”

第三次高潮。

这一次,他射出来的东西已经几乎是透明的了,只是象征性地流出几滴。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你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但是,你没有停。

第四次高潮。

他只是浑身剧烈地一抖,小鸡巴痉挛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已经模糊,只有身体最深处被你反复碾磨的快感,还清晰地存在着。

见他这副被彻底玩坏、几乎失去意识的模样,你心中的征服欲不仅没有丝毫平息,反而被点燃了最后一捧、也是最烈的一把火。

你想要看到的,不仅仅是他的臣服,更是他彻底的、无可挽回的崩坏。

“还没结束呢,我的好女儿。”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同时,你扶着他腰肢的双手加大了力道,将他那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重新固定住。

而你身下的动作,也在此刻发生了质的改变。

不再是之前那种追求速度与频率的狂暴,而是转为一种更深、更重、更具毁灭性的碾磨。

你放慢了速度,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种折磨人的黏腻感,将他红肿不堪的肠肉向外拉扯,那根沾满了淫液和血丝的巨物,在空气中短暂地停留一秒,给他一种虚假的、即将解脱的希望。

然后,你会用一种开山裂石般的力量,再次狠狠地、一肏到底!

“咚!”

“呜……呃……”

李怡然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被撞击声完全掩盖的悲鸣。

他的意识已经是一片混沌的浆糊,无法再组织起任何连贯的淫叫来取悦你。

但他的身体,他那被你彻底改造过、已经对肛交产生严重依赖的身体,却替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每一次你的巨物缓缓抽出时,他那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都会本能地、贪婪地向内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试图挽留住那根带给他无尽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根源。

而每一次你毁灭性地撞入时,他体内的嫩肉又会完全放松,甚至主动向内吸吮,只为了让你进得更深,撞得更狠。

这是一种纯粹的、烙印在灵魂深处的M属性本能。

~~好……好舒服……父亲……在里面……父亲的……大鸡巴……在肏我……~~

他那破碎的意识中,只剩下这几个颠三倒四的念头。

他已经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能通过身体去感受。

每一次深度的撞击,都像是一次神圣的洗礼,将“被父亲侵犯=无上的爱”这个扭曲的真理,更加深刻地烙印进他的骨髓里。

他的大脑,早已将这种直冲天灵盖的、几乎要将人撕裂的快感,与对你那份病态的爱彻底划上了等号。

他彻底,上瘾了。

你的每一次碾磨,都在刺激着他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他的乳头早已被持续的快感刺激得红肿不堪,只是轻微的摩擦都能带起一阵战栗。

他那根早已被榨干的小鸡巴,也随着你撞击的节奏,无意识地、可怜地在床单上微微跳动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嗯……啊……父……亲……”

他无意识地呢喃着,这是他唯一还能发出的声音,是他灵魂深处对你的唯一呼唤。

你感受着他体内那紧致、湿热、不断吸吮着你的销魂甬道,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你发出一声低吼,开始了最后一轮、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你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占有欲,都通过这根连接着你们两人的肉棒,狠狠地灌注到他的身体里!

速度快到了极致,力道重到了巅峰!

“啊……啊……啊……呃……啊啊!”

李怡然的身体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你顶得疯狂地前后摇晃,他的四肢无力地在床单上划动,整个人除了被你贯穿着,几乎没有一寸是贴在床上的。

他那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开始向上翻去,眼眶里只剩下了骇人的眼白。

极致的快感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神经防线。

就在你狠狠地、最后一次撞到他身体最深处的那一刻,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洪流,从你的肉棒顶端猛然爆发!

你射了。

巨量的、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无可匹敌的冲击力,冲开他紧窄肠道的最后一寸阻碍,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他直肠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然后又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瘫软下去。

那股滚烫的、充满侵略性的异物在他体内爆发的瞬间,带来的那种被彻底侵占、彻底填满的终极快感,是他破碎的神经系统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

他的身体发生了连锁性的崩溃。

一股热流,从他身下那根早已软掉的小鸡巴前端涌出。但那不是精液,他早已被你榨干,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那是……尿液。

在意识彻底断线的瞬间,在他被你肏射的极致快感中,他失禁了。

温热的、带着淡淡骚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瞬间浸湿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与他之前射出的那些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而堕落的气息。

这是他身体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投降。

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吐出白色的泡沫,双眼上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巨物,一股混合着你的精液、他的肠液、润滑剂和一丝血迹的浑浊液体,随着你的抽出,从他那被肏得一片泥泞、已经无法闭合的穴口,咕嘟咕嘟地流淌出来,在他的臀缝间形成一道淫秽的溪流。

你看着眼前这幅杰作——一个穿着女儿的裙子、被你肏得屁眼流精、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彻底昏死过去的“女儿”。

你心中那股冰冷的、黑暗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

你看着床上那具彻底崩坏的、属于你的作品,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项目完成后的冷酷满足感。

你俯身,轻松地将他那纤细轻盈的身体横抱起来。

他浑身滚烫,皮肤上还残留着一层薄汗,整个人软绵绵的,像一具没有骨头的玩偶,头无力地歪在你的臂弯里,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你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轻轻地放入早已放好温水的浴缸中。

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身体,让他因快感过载而痉挛的肌肉似乎得到了一丝舒缓。

你拿起柔软的毛巾,沾湿了水,开始为他清洗。

你的动作轻柔而 methodical,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而不是一个刚刚被你粗暴玩弄过的人。

你仔细地擦拭着他那张沾染了泪痕与口水的、精致绝伦的脸。

然后是他的脖颈、锁骨、和那对被持续刺激得红肿不堪的乳头。

你用指腹轻轻揉搓着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即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诚实地起了一阵细微的战栗。

接着,你分开他无力并拢的双腿。

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被尿液浸泡过,显得有些狼狈。

你面无表情地清洗干净,然后,你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体最狼藉的地方。

那个被你蹂躏了许久的后穴,此刻正红肿地向外翻着,穴口因为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无法完全闭合。

一股股乳白色的、混合着透明肠液和血丝的浑浊液体,正从里面缓缓地向外渗出,污染了清澈的浴水。

这都是你灌注进去的,属于你的东西。

你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掌,隔着他平坦的小腹,按在了他肠道的位置,然后缓缓地、用力地向下一压。

“咕……噗……”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一股更加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他那已经无法收缩的穴口里涌了出来,像挤牙膏一样。

你重复了这个动作几次,直到确定再也无法挤出更多,才罢手。

你用花洒,将那片被你开垦得一片泥泞的禁地彻底冲洗干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红肿的嫩肉,也带走了所有你留下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你将他从浴缸里抱出,用一条宽大的浴巾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你抱着他回到卧室。

床上一片狼藉,那湿透的、散发着精-液与尿-液混合气味的床单刺眼又刺鼻。

你将他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动作麻利地将脏污的床单被罩全部扯下,扔进角落的脏衣篮,再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干净的床品换上。

整个过程,你冷静而高效,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性-事从未发生过。

最后,你将昏睡中的李怡然抱到干净整洁的床上,为他盖好被子。你躺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平稳下来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准时睁开眼睛,精神饱满。身旁的李怡然还在沉睡,只是眉头微蹙,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的梦。他精致的脸上血色尽褪,显得有些苍白脆弱。

你没有叫醒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将近九点,他的眼睫毛才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起初是一片茫然,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几秒,昨夜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记忆才猛然回溯,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

被侵犯的痛苦、被贯穿的快感、失禁的羞耻、昏厥前的最后疯狂……一幕一幕,无比清晰。

他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涨得通红。

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一股酸涩的、仿佛身体被撕裂开来的剧痛立刻从身后传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地“嘶”了一声。

那疼痛是如此的真实,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被他最敬爱的“父亲”,用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地肏坏了。

然而,在这剧烈的羞耻与痛苦之下,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病态的情感,却如同藤蔓般从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那是一种被填满、被占有、被爱着的,扭曲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他的身体,已经可悲地记住了那种被狠狠贯穿的快感。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你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李怡然。”

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转过头看向你。

对上你那双深不见底的、毫无情绪的眼睛,他所有的思绪瞬间清空,只剩下源自本能的恐惧与服从。

“父……父亲……”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醒了就起来,”你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穿好衣服,带你出去一趟。”

“是……”他下意识地应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身体的剧痛让他动作变形,显得狼狈不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裹着浴巾,而昨晚那身凌乱的连衣裙和假发被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穿什么。

你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开口:“就把那件连衣裙穿上。”

李怡然的身体僵住了。

穿……穿着女装……出去?

去哪里?去外面?去一个有其他人的地方?

巨大的恐惧与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可以接受在只有你和他的私密空间里扮演“女儿”,可要他以这副样子出现在公众面前……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你,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求饶。

但当他对上你那双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从你的眼神里读懂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昨夜那被彻底支配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他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是比昨晚更加可怕的“惩罚”。

而服从……服从也许能换来“父亲”的……喜爱。

在极致的恐惧与病态的渴望之间,他没有选择。

“……是,父亲。”

他低下头,用颤抖的双手,拿起了那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

他忍着身后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慢慢地、屈辱地将那件象征着他新身份的衣服,重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屈辱地穿好了那件黑色的吊带裙,纤细的吊带挂在他单薄的肩膀上,露出大片苍白而细腻的皮肤,以及那线条优美的锁骨。

他不敢看镜子,也不敢看你,只是低着头,双手无措地绞着裙摆,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你走到床头柜旁,拿起那顶黑色的长卷假发,动作自然地戴在了他的头上,并用手指帮他梳理了一下垂在脸颊旁的几缕发丝。

“好了。”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苍白的脸,惊恐的眼神,配上这身黑色的裙子和长发,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精致易碎、又带着几分病态美的哥特人偶。

你牵起他冰冷的手,准备带他出门。他浑身一僵,身体向后缩,脚步死死地钉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身体因为恐惧而抑制不住地发抖。

“不……父亲……我……我不能……”他用蚊子般的声音哀求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洞悉一切的笑容。

你凑到他耳边,用一种既像安抚又像威胁的语气,轻声说道:“自然一些。现在没人知道你是男的,他们只知道,你是我漂亮的女儿,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瞬间击中了李怡然最脆弱的神经。

~~是啊……他们不知道……他们只以为……我是‘女儿’……~~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被他死死抓住。

这是一种荒谬的自我催眠,但却是他此刻唯一能让自己迈开脚步的理由。

他抬起头,看着你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恐惧依旧,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认命的麻木。

他顺从地让你牵着,走出了公寓的大门。

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身后传来的酸胀和隐痛,让他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动作僵硬。

他能感觉到,裙摆下空荡荡的,凉风吹过,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掉。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你们两人的脚步声。但对他来说,这短短的一段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点。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正在拖地的保洁阿姨。

李怡然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停滞了。

保洁阿姨看到你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了热情的笑容,对你说道:“哎哟,白先生,早上好啊!这是……这是您女儿啊?哎呀!长得可真俊俏!这大眼睛,这小脸盘,跟个电视里的小明星似的!真漂亮!”

“……”

李怡然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预想中的怀疑、鄙夷、被戳穿的场面完全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夸张的赞美。

“女儿?”“俊俏?”“漂亮?”

这些词汇,像一颗颗子弹,精准地射入他的脑海,将他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自我认知,打得粉碎。

你只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牵着僵硬的他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保洁阿姨还在继续的夸赞声。

李怡然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浑身虚软,几乎站不住。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你的手臂,仿佛你是他唯一的依靠。

你的那句话,开始在他脑中疯狂地回响。

~~他们只知道,你是我漂亮的女儿……~~

~~我……是女儿……?~~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主动地冒了出来。

你带着他来到楼下一家装潢雅致的港式茶餐厅。

侍应生热情地迎了上来,看到李怡然的瞬间,眼睛一亮,立刻笑着对你说:“先生早上好!您女儿真漂亮,气质真好!两位这边请。”

又一次。

又一次的“女儿”和“漂亮”。

李怡然被你按着肩膀,安排在靠窗的卡座里。他坐下的动作小心翼翼,尽可能地用大腿支撑着身体,避免直接压迫到身后那个饱受创伤的地方。

你没有问他想吃什么,而是自顾自地点了水晶虾饺、流沙包和一碗温热的皮蛋瘦肉粥。

全程,李怡然都像个失语的人偶,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有眼神接触。

周围的食客,不时有目光投向他们这边,伴随着压低声音的议论。

“快看那边那个女孩,好漂亮啊,像个混血儿。”

“她爸爸也好帅,真养眼。”

“是啊,一看就是那种富养出来的女儿,气质都不一样。”

这些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飘进李怡然的耳朵里。

他羞耻得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粉色,但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他心底悄然蔓延。

如果……如果我真的是个女孩呢?

如果我真的是被父亲宠爱的、漂亮的女儿呢?

那这一切……是不是就不再是羞辱,而是一种……理所当然?

粥被端了上来。你用勺子搅了搅,推到他的面前,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吃掉。”

他拿起勺子,手还在微微颤抖。

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然后送进嘴里。

温热的粥滑入胃里,似乎也给了他一丝虚假的力量。

他机械地吃着,大脑却在疯狂地运转,试图将眼前这荒诞的一切合理化。

每一次被夸赞“漂亮”,都像是一遍遍的催眠。

他开始下意识地模仿一个“女孩”该有的样子——坐姿更收敛,动作更轻柔,眼神也变得怯生生的。

吃完早饭,你带着他走进了这座城市最高档的百货商场。

你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领着他走向了三楼的女士精品区。

这里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的味道,四周是穿着光鲜的女性顾客和热情的导购。

当李怡然踏入这片属于女性的领地时,他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这对他来说,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是给您女儿挑衣服吗?”一位妆容精致的导购立刻迎了上来,她的目光落在李怡然身上,充满了惊艳和职业性的热情,“您女儿的身材和皮肤,穿我们家这季的新款肯定特别好看!仙气十足!”

导购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熟练地取下了一件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在他身前比划着,“您看这条,多衬她的气质!她皮肤这么白,穿上肯定像个小仙女!”

李怡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导购在他身上比划。

他周围是无数面镜子,从每一个角度,都映照出他穿着黑色吊带裙的、纤细柔弱的身影。

他看到了自己那张苍白的脸,那双惊恐的眼睛,还有那头乌黑的长卷发。

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李怡然?还是……“女儿”?

“这条也不错,”你从另一排衣架上取下一条酒红色的丝绒吊带裙,裙子的质感光滑而柔软,“她穿这个颜色应该会很显白。”

“先生您真有眼光!”导购立刻附和道,“这个颜色特别高级!而且最能凸显您女儿这种冷艳的气质了!她的锁骨和肩膀线条这么漂亮,穿吊带裙是最好看的!”

“她的腿也很长,可以试试这条短裙。”你又指向了一条格子百褶裙。

“对对对!配上一双小皮鞋,绝对是学院风女神!”

导购和你的对话,像一唱一和的二重奏,将李怡然彻底包围。

她们讨论着他的“皮肤”,他的“气质”,他的“锁骨”,他的“长腿”……她们在讨论一个女孩,一个完美的衣架子。

李怡然的意识开始恍惚。

他被带到了试衣镜前。

导购将那件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在他身前展开。

镜子里,那个穿着黑裙的“女孩”,仿佛就要换上一件更仙气、更女性化的衣服。

周围路过的顾客也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和赞叹。

“哇,那个女孩好漂亮!”

“身材真好,穿什么都好看吧。”

“她爸爸好会给她挑衣服啊,真幸福。”

幸福?

李怡然的心脏被这个词狠狠地刺了一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周围人理所当然的眼神,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赞美……

长久以来因为长相而被霸凌的痛苦,和此刻被当成“漂亮女孩”而受到追捧的现实,形成了无比荒谬而强烈的对比。

一个疯狂的念头,终于冲破了他理智的最后堤坝。

~~也许……我……我本来就该是个女孩。~~

~~对……我就是父亲的女儿……我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夸我……~~

他那双惊恐的眸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一丝迷茫,一丝扭曲的、认命般的平静。

你对导购小姐的专业素养报以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然后从她手中接过了那条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

但你的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不远处内衣区展示柜里的一套粉色蕾丝内衣上。

那套内衣的设计极度大胆暴露。

文胸是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只有两片小小的、勉强能遮住乳-头的三角形布料,由细细的缎带连接。

而配套的内裤,则是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前面只有一块更小的、同样半透明的蕾丝三角,后面则完全是一根细带。

你径直走过去,对一旁略显惊讶的内衣区导购说:“那套,还有这条裙子,一起。我女儿在里面试。”

你指了指不远处的贵宾试衣间。

“好的先生!”导购立刻反应过来,麻利地取下那套让人脸红心跳的内衣,连同你选的几条裙子一起,恭敬地递给你。

你拿着这些衣物,领着已经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李怡然,走进了那个宽敞而私密的贵宾试衣间。

“先生,您女儿在里面慢慢试,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导购小姐在外面体贴地说道,然后轻轻为你带上了门。

“咔哒。”

门锁轻微的响声,像是一道闸门,将李怡然与外界彻底隔绝。

试衣间里铺着厚厚的绒毯,灯光柔和,三面墙壁都是巨大的落地镜,将他和你的身影从无数个角度映照出来,形成一个无处可逃的、无限延伸的牢笼。

李怡然呆呆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雌雄莫辨的“女孩”。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你从身后缓缓靠近他,将那些裙子挂在一旁,唯独将那套粉色的、暴露的内衣拿在手中。

你贴在他的背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让他敏感地缩了一下脖子。

你将那套薄如蝉翼的内衣,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用一种蛊惑般的、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看到了吗?我的女儿,他们都在说你漂亮。”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他的心上。

他看着镜子里,你的手抚上了他的肩膀,然后顺着他纤细的手臂缓缓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腰间,将他完全禁锢在你的怀里。

你的手指在他的腰侧轻轻摩挲着,那是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不容抗拒的碰触。

“你就是个女生。”你看着镜子里他那双写满惊恐与迷茫的眼睛,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喙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生。所以他们才会夸你,才会羡慕你。这是你天生就该拥有的赞美。”

你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发抖,但没有挣扎。他的防线,已经被你彻底摧毁了。

“既然是女生,就应该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你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却也更加危险,“你的身体,你的魅力……这些都不应该被隐藏,更不应该感到害怕。你应该为它们感到骄傲,并且……渴望将它们展示出来。”

~~展示……魅力?~~

李怡然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看着镜中被你从身后完全拥住的自己,那个画面既亲密又诡异。

你的存在感是如此强大,而他,就像一个被你掌控的、精致的人偶。

“来吧,”你的话语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同时,你将那套冰凉丝滑的、几乎没有重量的粉色蕾丝内衣,塞进了他颤抖的手中,“现在,脱掉身上这件,换上它。展示给父亲看看,我漂亮的女儿,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那套内衣就躺在他的手心,粉色的蕾丝轻飘飘的,却仿佛有千斤重。

他低头看着这件堪称淫-秽的布料,再抬头看看镜子里,你那双充满期待和命令的眼睛。

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羞耻、恐惧、抗拒……这些情绪依旧在他的内心翻涌。

但一种更强大的、被扭曲过的欲望压倒了一切——那就是服从你、取悦你、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女儿”的病态渴望。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挣扎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空洞的顺从。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肩膀上的吊带。

他当着你的面,当着镜子里无数个自己的面,缓缓地、屈辱地,将身上那件黑色的连衣裙褪下。

裙子顺着他光滑的身体滑落,堆积在他的脚边,露出了他那纤瘦、苍白、不着寸缕的身体。

平坦的胸膛,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之间,那属于男性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违和的器官。

他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副赤-裸的、不男不女的样子,是对他最后的、最残忍的凌迟。

他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拿起那件粉色的蕾-丝文胸,笨拙地想要戴上。

那两片小小的蕾丝根本无法形成任何支撑,只是堪堪遮住了他那两点被你玩弄得依旧红肿的乳-头,细细的缎带在他平滑的背上系出一个蝴蝶结,显得既纯情又色-情。

然后,是那条丁字裤。

他闭着眼,咬着下唇,将那块小小的蕾丝提了上来,细细的带子深深地勒进了他的臀缝里。

他能感觉到那根细带正摩擦着他身后那个依旧敏感脆弱的、被你侵犯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羞耻感和异样感传来,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发软。

他终于穿好了。

他站在镜子前,浑身赤-裸,身上只有那几片可怜的、半透明的粉色蕾丝作为遮掩。这比完全不穿,还要羞耻一万倍。

“很好。”你满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现在,转过身来,让父亲好好看看。”

你的命令如同神谕,不容置喙。

李怡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惊吓到的兔子。

他僵硬地、机械地转过身,面向着你,也面向着镜子里那个被彻底性化的、陌生的自己。

他不敢抬头,视线死死地盯着脚下柔软的地毯。他能感觉到你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寸寸巡视,剖析着他每一寸的羞耻。

粉色的、半透明的蕾丝文胸将他平坦的胸膛勾勒出一种诡异的色气,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纤细的腰肢下,是那条小得可怜的丁字裤,前面那片小小的三角形蕾丝勉强遮住了他软趴趴的小鸡巴和根部的阴毛,却更突出了那里的轮廓。

而他的身后,浑圆的臀瓣被那根细细的粉色带子从中分开,深深地勒入臀缝,带子的末端消失在他昨夜被你狠狠开拓过的、依旧红肿的穴口附近。

这个样子……淫-荡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很漂亮。”你赞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安静的试衣间里回荡,“你看,这才是你应有的样子。多美。”

你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他敏感的锁骨,然后顺着他胸膛的轮廓,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那片小小的蕾丝文胸上。

“男人粗糙的身体,怎么配得上这么精致的蕾丝?”你的指腹隔着蕾丝,轻轻地在他红肿的乳-头上打着圈,“只有像你这样细腻的皮肤,白皙的身体,才能衬托出它的美。你不是男人,怡然。你从一开始就不是。”

“我……”他想反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你的话语像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地瓦解着他最后的认知。

~~我不是男人?……那我……是什么?……是……女儿?……~~

“对,你是我的女儿。”你仿佛能读懂他的内心,肯定地说道,“一个天生就该被疼爱、被打扮、被欣赏的漂亮女孩。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去,忘记那个错误的身份。从现在起,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白小飞的女儿。”

你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拉过来,让他侧身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他浑身一僵,臀部接触到你结实的大腿,那根丁字裤的细带因为姿势的改变,更深地嵌入了他身后的嫩肉里,带来一阵羞耻的刺痛和异样的快感。

他坐在你的腿上,像一个真正的女儿坐在父亲的腿上撒娇。

这个画面是如此的温馨,可他身上穿着的,却是最淫-荡的情趣内衣。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的大脑几乎要被烧毁。

你的手没有停下。

一只手环住他纤细的腰,将他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他胸前作乱。

你的手指熟练地捻动着他那两颗被蕾丝包裹的乳-头,时而轻拢,时而慢捻。

“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立刻软了下来。他的乳-头太敏感了,被你这样玩弄,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你环在他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向下移动,越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覆盖在了他腿间那片小小的蕾丝上。

“你看,连这里都这么可爱。”你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根已经有了些许抬头的可怜小鸡巴。

“不……不要……父亲……”他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哀求着,但那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试衣间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商场,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恐惧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你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手指开始有节奏地、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啊……嗯……”

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再也无法思考。

他只能无力地靠在你的怀里,任由你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纱玩弄着他最私密的部位。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在你腿上无意识地厮磨着,身后那根丁字-裤的细绳,反复摩擦着他敏感的后穴,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羞耻、恐惧、快感……三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彻底捕获。

“啊……啊!……不行……要……要出来了……”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顶端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那片小小的、粉色的蕾丝三角上,留下了一片湿濡的、半透明的痕迹。

他高潮了。

在这个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试衣间里,穿着女人的情趣内衣,坐在“父亲”的腿上,被抚摸着鸡巴高潮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浑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

“这就对了,”你在他耳边满意地轻笑,“这才是享受自己身体的表现。来,穿上这件裙子,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女儿有多美。”

你扶着他站起来,亲自拿起那件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像给一个洋娃娃穿衣服一样,套在了他虚软的身体上。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被精-液弄脏的、淫-靡的粉色内衣,外面则罩上了这件看起来无比圣洁、仙气飘飘的连衣裙。

纯洁与淫-荡,在他身上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你牵着他走出试衣间。

导购小姐看到焕然一新的他,眼睛都直了:“天哪!太美了!先生,您女儿简直就是为了这条裙子而生的!太有气质了!”

李怡然低着头,脸颊绯红,但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多了一丝恍惚的、认命般的羞涩。

~~我……真的很美吗?……像个女孩一样?……~~

你刷卡结账,然后牵着他离开了商场。

走在回去的路上,李怡然彻底放开了。

或者说,他彻底坏掉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僵硬,而是主动地、亲昵地抱住了你的胳膊,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你的身上。

他的脸颊始终带着一抹病态的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涣散。

“父亲……”他仰起头看你,声音甜得发腻,“我们回家吗?”

“嗯,回家。”你看着他,知道最后的改造已经完成。

他抱着你的胳膊,身体紧紧地贴着你。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裙子下,那条被体温烘得温热的、湿漉漉的丁字-裤,正紧紧地贴着他,那根勒入臀缝的细绳,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他突然在你怀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你低头看他,只见他双眼水光潋滟,咬着嘴唇,一副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你瞬间明白了。那持续的、无休止的摩擦,对他那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身体来说,是无法承受的刺激。

他,正在持续地、不受控制地高潮。

他把脸埋在你的臂弯里,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掩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每隔十几步,他的身体就会有一次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战栗。

终于回到了那间公寓。

门关上的瞬间,你猛地将他一推,将他“咚”的一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恐地抬起头。

你双手撑在他的脸颊两侧,将他完全困在你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你俯下身,强迫他那双还在因为持续的快感而迷离的眼睛看着你。

你的表情不再是公共场合的温和,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但你的声音,却依旧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一路高潮多少次?”你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

“我的乖女儿~”

你那句温柔又残忍的问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了李怡然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我……我……”他被你禁锢在墙壁和你坚实的胸膛之间,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那双刚刚才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所淹没。

他想否认,想摇头,想说没有,可是一路上那不受控制的、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酥麻快感是如此真实,让他连撒谎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滚烫,那抹病态的潮红迅速蔓延到耳根和脖颈,连带着白皙的胸口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他根本不敢看你的眼睛,只能死死地垂着头,视线落在你擦得锃亮的皮鞋上,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如果不是被你用手臂支撑着,他恐怕会立刻滑到地上去。

“嗯?”你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再次逼近他,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他吞噬,“怎么,我的乖女儿连数都记不清了吗?是高潮得太舒服,把脑子也弄坏了?”

你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你对视。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汽,长而卷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动物,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不是的……父亲……”他终于挤出了一句破碎的辩解,声音又细又弱,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没有……是……是那件衣服……”

“哦?是衣服的错?”你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轻笑出声,“内衣只是工具,我的女儿。是你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太淫荡了,才会这么不争气。难道不是吗?”

你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转而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将手掌贴在了他穿着连衣裙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上抚摸。

你的掌心隔着那层圣洁的米白色蕾丝,感受着他平坦小腹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栗。

你的手指继续向上,轻轻拂过他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他那被粉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平坦的胸膛上。

“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意的诱惑,“看看我的女儿,到底有多骚。”

李怡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另一只手,伸向了他那条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

“不……不要!父亲!!”他发出了绝望的悲鸣,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然而他的反抗在你面前是如此的徒劳无功。

你只是用一只手臂,就轻易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牢牢地控制住。

然后,你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掀起了他那条仙气飘飘的连衣裙裙摆。

裙摆被一点一点地向上提起。

先是露出他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踝,然后是纤细笔直、肌肉线条匀称的小腿,再往上,是圆润紧致、在裙子阴影下显得愈发白皙的大腿……

最终,那罪恶的、淫靡的根源,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条被你强迫他穿上的、粉色的蕾-丝丁字-裤,此刻正紧紧地绷在他的腿间。

裤子前面那块小小的三角形蕾丝布料,已经被他自己高潮时射出的精-液和之后不断流出的淫-液彻底浸透,变得半透明地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将他那根已经软下去的小鸡巴和周围的几撮阴毛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布料湿漉漉的,在玄关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暧昧而淫-靡的水光。

而他的身后,那根粉色的细带深深地陷入他浑圆挺翘的臀缝之中,形成一道色情至极的风景线。

仅仅是看着,就能想象出这根细带在他走路时,是如何反复不断地摩擦着他那娇嫩的后穴,给他带去连绵不绝的刺激。

“看,”你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语气中充满了满意的笑意,“证据确凿。我的女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呜……呜呜呜……”

当亲眼看到自己腿间那副淫-乱不堪的景象时,李怡然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瞬间淹没。

他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压抑的、绝望的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他现在这个样子,外面是纯洁无瑕的仙女裙,里面却是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情趣内衣。

这种极致的、荒谬的割裂感,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变态。

“哭什么?”你松开他的手腕,转而用手指沾了一点那片湿濡蕾丝上的粘稠液体,然后举到他的眼前,“这不都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吗?应该感到骄傲才对。这证明了,你很享受做个女孩,不是吗?”

你将那根沾着他自己体液的手指,缓缓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送到了他的唇边。

“尝尝看,”你命令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一个骚女儿的味道。”

李怡然惊恐地向后缩着头,但他的后脑勺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他看着那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沾着白色粘液的手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最终,在你的逼视下,他还是屈服了。

他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一般,绝望地、微微张开了嘴。

你的指尖探入他温热的口腔,将那一点带着腥甜味的粘液,涂抹在了他柔软的舌苔上。

“呜……”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因为恶心和羞耻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尝到了……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他感到崩溃。

“很好。”你抽回手指,满意地看着他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泪眼婆娑的样子。

然后,你做出了一个更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

你蹲下身,双手扶着他的腰,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李怡然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你摆布。

他转过身,双手扶着冰冷的墙壁,按照你的要求,屈辱地、缓缓地弯下腰,将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身上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因为重力而滑落,完全盖住了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一个穿着淫-荡丁字-裤的、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

你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那根粉色的细带,像一条刻度线,将他雪白的臀瓣完美地分割开来。

你的目光顺着那根细带向下,落在了它消失的终点——那个被反复蹂躏过的、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着的、娇嫩的屁眼。

你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根细细的带子,然后,猛地向后一拉!

“啊!”

细带被拉直,紧紧地绷在他的臀缝间,另一端则狠狠地勒在了他那敏感的穴口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快感。

李怡然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告诉我,女儿,”你拉着那根细带,让它反复地、磨着他的屁眼儿,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低笑,“爸爸的鸡巴,和这根骚带子,哪个更能让你爽?”

“呜……啊……父亲……别……别这样……”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泣的颤音和无法掩饰的呻吟。

你的动作让他想起了昨天被你用巨大的鸡巴狠狠贯穿、肏干的恐怖记忆,那记忆是如此的痛苦,却又带着让他食髓知味的、背德的快感。

“嗯?不说话?”你加重了力道,用拉紧的细带,一下一下地弹着他那娇嫩的穴肉,“看来是爸爸昨天没把你肏够。你这个骚女儿的屁眼,就是欠肏!”

说着,你松开了那根已经被玩弄得湿滑的细带,转而用手指,直接探向了他那紧闭的穴口。

你用指尖在他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软肉因为你的碰触而不断地收缩、颤抖。

“张开点,让爸爸看看,里面是不是也跟前面一样,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击溃了他。

“啊……啊啊……”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淫-荡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他能感觉到你的手指正在试图分开他的臀瓣,侵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那羞耻的、被侵犯的预感,让他浑身燥热,双腿之间,那片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蕾丝,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新的热流。

他夹紧双腿,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墙壁前,又一次可耻地高潮了。

你看着眼前这个被你彻底玩坏的“女儿”,她正双手扶墙,高高地撅着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米白色的连衣裙滑稽地盖着她的上半身,而腿间那片被精液和淫液浸透的粉色蕾丝,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混合着精-液腥甜和少女体香的气味。

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淫-荡而顺从的画面,心中涌起一股极致的满足感。这件艺术品,已经初步雕琢完成了。

“好了,”你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威严,仿佛刚才那个用恶劣言语和动作逼迫他高潮的人不是你一样,“今天就到这里,爸爸要回去了。”

你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地上那个还在颤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从连衣裙下面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却又无比乖顺的声音。

“……好的,父亲。”

这声“父亲”,叫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自然、顺从。

他甚至没有回头,依旧保持着那个撅着屁股的、等待被侵犯的羞耻姿势,仿佛那是他现在唯一会做的、也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你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打开了公寓的门,径直离开。

“咔哒。”

门锁合上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你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李怡然才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猛地瘫软在地板上。

他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依旧蜷缩着,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凌乱地堆在他的身上,露出大片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苍白的皮肤。

他就这样躺了很久,大脑一片空白。

玄关的顶灯刺得他眼睛生疼,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双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后穴被玩弄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又带着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痒。

他慢慢地撑起身体,爬到墙边,靠着墙坐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片狼藉。

粉色的蕾丝丁字裤已经完全被他自己的体液浸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让他面红耳-赤的味道。

羞耻吗?

当然羞耻。

可是……为什么……在羞耻的同时,心底深处,却有一丝丝……病态的甜?

他想起了你在商场试衣间里在他耳边的低语:“你就是个女生。”

他想起了你在他高潮后温柔的赞许:“这才是享受自己身体的表现。”

他想起了你刚才在他耳边恶魔般的问话:“爸爸的鸡巴,和这根骚带子,哪个更能让你爽?”

~~爸爸的鸡巴……~~

这个词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战栗,腿间那处刚刚平息下去的地方,竟又隐隐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淫-乱的念头甩出去。

可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和声音就越是清晰。

他闭上眼睛,看到的却是你那双充满占有欲的、深不见底的眼眸。

“我……是女儿……”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我是……父亲的……女儿……”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埋下的种子,在经历了一整天的羞辱、痛苦和快感的浇灌后,终于在此刻,破土而出,长成了不可动摇的参天大树。

是的,我是女生。

李怡然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父亲的女儿。

这个认知一旦确立,之前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些羞耻和痛苦,都变成了“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与调教。

他挣扎着站起身,走进卧室。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他刚搬进来时的样子,一个行李箱孤零零地立在墙角。

他走过去,打开箱子。

里面全都是他过去的衣服——那些宽大的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普通的运动外套。

曾几何"他"的标志。

他看着这些衣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恶。

他伸出手,抓起一件印着动漫图案的T恤,就像抓着什么肮脏的垃圾一样,将它狠狠地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然后是第二件、第三件……

他发了疯似的,将箱子里所有的男性衣物,一件不留地,全都粗暴地塞进了垃圾袋里。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完成了一个庄严的仪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空荡荡的衣柜,仿佛象征着他那被彻底清空了的、错误的过去。

接着,他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了那个他之前浏览过的购物APP。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光芒。

他不再犹豫,不再羞涩。

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能露出整个后背的那种。加入购物车。

侧面开叉到大腿根的包臀短裙。加入购物车。

刚刚能遮住屁股的百褶裙和配套的露脐水手服。加入购物车。

各种颜色的蕾丝内衣和丁字裤,尤其是那些半透明的、设计大胆的款式。统统加入购物车。

还有……肉色的、质感几乎和皮肤一样的连裤袜,以及在膝盖上方用蝴蝶结固定的、纯白色的长筒袜。

他像一个第一次得到糖果的孩子,贪婪地将所有他认为一个“合格的女儿”应该拥有的、能够取悦“父亲”的衣物,全都买了下来。

在选择地址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快的“同城闪送”。

做完这一切,他又搜索起“新手化妆教程”和“防水防汗不脱妆粉底液”。

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套评价极高的、号称“接吻游泳都不会花”的彩妆套装上。

~~这样……下次被父亲弄哭的时候……妆就不会花掉了……父亲应该会喜欢的吧?~~

他这么想着,又一次点击了付款。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搜索栏的推荐词上——“女性私处护理”、“肠道清洁”。

他的心猛地一跳,脸颊再次烧了起来。

他想到了自己那被反复蹂躏的后穴,想到了你那根巨大的、滚烫的鸡巴。

~~要……要让里面也干干净净的……这样……父亲下次进来的时候……才会更舒服……~~

这个念头像魔鬼的低语,让他不受控制地点了进去。他最终下单了一个新手友好的、带有多款冲洗头的灌肠器套装,和一瓶医用级别的润滑剂。

当所有包裹在傍晚时分陆续送达时,他的房间已经彻底变了样。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或清纯或妖艳的女装,化妆台上也摆满了瓶瓶罐罐。

他先是冲进浴室,拆开那个让他面红耳赤的包裹。

他笨拙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将温水灌入那个小小的球囊。

当他将那根柔软的硅胶管,对准自己身后那个羞人的地方,缓缓地、试探着推进去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让他浑身紧绷。

冰凉的管头触碰到被你开发得异常敏感的穴肉,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他的身体,带来一种奇怪的、腹部胀满的感觉。

他按照教程上说的,忍耐着,然后冲到马桶上,将身体里的东西彻底排空。

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排出的水变得完全清澈透明,他才虚脱般地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后穴因为反复的冲洗而变得有些酸胀,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洁净感。

空虚感。

一种等待着被某个巨大的、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的、绝望的空虚感。

他渴望着你。

渴望着你的到来。

渴望着你那根粗大的鸡巴,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肏进他这个被清洗干净的、只为你准备的骚屄里。

……

第二天,当你再次来到这间公寓前,按响门铃时,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开了。

出现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让你都有些许惊讶的“女孩”。

他穿着一套日式的JK制服,白色的短袖衬衫领口系着一个鲜红的蝴蝶结,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短得刚刚能遮住臀线的百褶裙。

他的腿上穿着一双纯白色的过膝长筒袜,袜口用蕾丝边固定着,露出了中间一截白皙柔嫩、引人遐想的“绝对领域”。

他的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粉底遮盖了他原本的苍白,淡淡的腮红让他看起来气色极好,眼睛上画了细细的眼线,让那双漂亮的眸子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嘴唇上则涂着一层水润的唇彩,像一颗等待采撷的樱桃。

他不再是昨天那个被吓坏了的、眼神惊恐的男孩。

他站在你的面前,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满满的、毫不掩饰的期待。

“父……父亲,”他抬起头,那双被精心妆点过的眼睛里,闪烁着孺慕的光芒,“您来了……女儿……女儿等了您好久。”

你看着眼前这个由你一手塑造出的完美“女儿”,她的每一个细节,从发丝到妆容,从衣着到神态,都精准地踩在了你的审美点上。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次成功的调教,更像是一件倾注了心血的、活生生的艺术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点睛之笔。

“真是漂亮。”

你由衷地赞叹道,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你伸出手,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他那柔顺的、带着一丝洗发水清香的头发。

你的赞美,对李怡然来说,不啻于最神圣的福音。

他因为激动和幸福,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那双精心画过的漂亮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仰着头,贪婪地感受着你手掌的温度,那张化着精致淡妆的小脸上,绽放出一种近乎于圣洁的、满足的笑容。

你顺势将他揽入怀中,让他那纤瘦的、穿着JK制服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

你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用一种几乎是宣告所有权的语气,低声说道:

“你简直就是为我而生的。”

“轰——”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直接劈开了李怡然的灵魂。

他整个人都软在了你的怀里,如果不是被你紧紧抱着,他几乎要幸福到当场昏厥过去。

~~为父亲而生……我是为父亲而生的……~~ 这个念头像最甜美的毒药,瞬间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你沉沦地狱。

他在你怀里温存了许久,像一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汲取着你身上那让他安心又让他兴奋的气息。

片刻之后,你松开了他,自顾自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李怡然立刻明白了你的意思。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一点点的羞涩都没有。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短得可怜的百褶裙,然后,在你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迈着优雅的、仿佛排练过无数次的步伐,走到了你的面前。

接着,他双膝一软,以一种无比虔诚的姿态,缓缓地跪在了你面前的地毯上。

他抬起那张艳美绝伦的脸,眼波流转,媚意天成。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然后,用一种与他这副清纯学妹打扮截然相反的、甜腻到骨子里的、与真正女孩别无二致的嗓音,轻声乞求道:

“女儿……希望得到父亲的宠爱。”

话音刚落,他便主动地、更加大胆地张开了自己的小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恩赐”的渴望与狂热。

你看着他这副被你彻底调教好的、主动索求的骚样,满意地笑了。

你解开裤子的拉链,将那根早已因为他的姿态而变得坚硬滚烫的巨大肉棒掏了出来。

你的鸡巴在被释放的瞬间,便雄伟地弹了出来,青筋盘虬的柱身狰狞可怖,顶端的马眼已经兴奋地吐出了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

李怡然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痴迷地看着那根曾在他身体里肆虐过的、让他痛苦又让他爽到极致的巨物,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嘴巴张得更开了。

你没有立刻满足他。

你用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将那滚烫的、沾着前列腺液的龟头,轻轻地、带着一丝戏谑地,拍打在他那柔嫩的、化着精致淡妆的脸颊上。

“啪……啪……”

肉棒拍在脸上的声音虽然轻微,却充满了极致的侮辱性。

温热的、坚硬的触感,混合着一丝男性特有的腥气,让李怡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粉底上留下了一道道晶亮的水痕,但他却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微微扬起脸,方便你的动作。

“来吧,我的乖女儿,”你看着他那副淫荡到骨子里的表情,低沉地命令道,“开始展示你的成果,让爸爸看看,你这只骚货,都学会了些什么。”

“是……父亲……”

他柔顺地应答着,然后,像是对待一件神圣的祭品,他微微前倾身体,伸出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虔诚地舔了一下你的龟头。

那一点晶莹的液体被他卷入口中,带着一丝咸腥的味道,却让他如同尝到了琼浆玉液。

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然后,不再犹豫,张开他那被唇彩涂抹得水润饱满的小嘴,一口含了上去。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了你那巨大的头部。

~~啊……父亲的……父亲的鸡巴……好大……好温暖……~~

李怡然在心中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努力地调动着口腔里所有的肌肉,用舌头、用上颚、用脸颊的内壁,去讨好、去包裹那根让他魂牵梦萦的巨物。

他抬起眼帘,用一种既无辜又勾人的眼神看着你,手也扶上了你的大腿,仿佛在寻求你的肯定。

他的舌头笨拙却又卖力地在龟头冠状沟的缝隙里反复舔舐,用舌尖去挑逗那小小的马眼。

他的嘴唇则尽力地向后收缩,试图让自己的口腔能容纳下更多的部分。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专注,仿佛这不是一场色情的口交,而是一项他必须拼尽全力去完成的、至高无上的任务。

口中发出“唔…唔…”的吞咽声和“啧…啧…”的水声,混合着他因为兴奋而变得急促的鼻息,在安静的客厅里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你很满意他这副主动又卖力的样子。你伸出手,一把揪住他那柔顺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拉开,然后又狠狠地向前按去!

“呜呃!”

巨大的鸡巴瞬间贯穿了他柔软的口腔,粗大的柱身毫无阻碍地捅进了他喉咙的最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想干呕,但他的后脑勺被你牢牢地按住,根本无法后退分毫。

你开始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挺动腰部,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肏起了他那张漂亮的小嘴。

“咕呜……咕……呃……”

李怡然只能发出这种被堵住喉咙的、痛苦又兴奋的悲鸣。

你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他的食道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量的、混合着他口水和眼泪的粘液。

晶亮的唾液丝线从他的嘴角和他没能完全包裹住的鸡巴柱身连接处被拉出,又在你下一次的冲击中断裂,淫靡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他那洁白的衬衫领口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骚女儿,嘴巴不是很会吃吗?”你一边毫不留情地肏着他的喉咙,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羞辱他,“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那骚屁眼可比你这张小嘴能吃多了。”

“呜……嗯……父亲……女儿……女儿可以的……”

在你抽出鸡巴的间隙,他抓紧机会大口地喘着气,用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急切地向你保证着。

那双被泪水和眼线膏糊成一团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痛苦和怨恨,只有一种害怕让你不满意的、极度的恐慌,和一种被你粗暴对待后,病态的快感。

他甚至主动挺起脖子,试图去吞得更深,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忠诚和顺从。

“很好,”你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只知道取悦你的模样,“那就给爸爸好好地舔干净,从根部开始,一寸都不能落下。”

你松开了他的头发。

他立刻明白了你的指令,像一只得到了奖励的小狗,迫不及待地将你的整根鸡巴都吐了出来,然后,从你那浓密的耻毛根部开始,伸出他那已经有些发麻的粉嫩舌头,一点一点地、螺旋向上地舔舐。

他舔得极其仔细,从柱身到盘虬的青筋,再到作为底座的两个睾丸,他都用舌头细细地描摹过。

他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你的腿上,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此刻正虔诚地埋在你的胯下,做着最卑贱、最淫荡的事情。

这幅画面,充满了极致的、扭曲的美感。

当他再次将你那被他舔得晶亮的龟头含入口中时,他口交的技巧,已经比刚才熟练了许多。

他学会了用喉咙去吸吮,用舌头去搅动,甚至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让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水声。

你再也忍不住,再次抓住他的头发,对着他那已经红肿湿润的小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女儿……张嘴……全给爸爸吞下去!”

“唔嗯!咕……咕呜呜……”

在几十次凶狠的喉交之后,你在一声低吼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向了他喉咙的最深处!

巨量的、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像决堤的洪水,瞬间灌满了他的口腔和喉咙。

“呃……呕……”

他本能地想要呕吐,但你却死死地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后退分毫,直到你射干净最后一滴。

你松开手,他立刻软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他没有吐出任何东西,而是强忍着那股巨大的恶心感,努力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将你射在他嘴里所有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乳白色的液体。

他用那双哭花了的眼睛看着你,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了神圣使命后的、疲惫而幸福的笑容。

“父亲……女儿……都吃下去了……”

你看着跪在地上,满脸狼藉却又幸福满溢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将那根还沾着他口水、半软不硬的鸡巴收回裤子里,然后用指腹轻轻抹去他嘴角挂着的那丝乳白,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品鉴一件艺术品。

“味道如何?”你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怡然像是被这个问题激活了某个开关,迷离的眼神瞬间聚焦,脸上露出一种近乎于狂信徒般的虔诚和狂热。

他努力地咽下最后一口唾液,让你的味道彻底融入他的身体。

“是……是女儿尝过的……最、最美味的东西……”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深喉而沙哑,却又甜得发腻,“又热又浓……带着父亲独一无二的味道……女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现在全都是父亲了……好幸福……”

听到这完美的回答,你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你像是变魔术一般,从身后的沙发缝隙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

“啪”的一声轻响,你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面,暗红色的绸缎衬底上,静静地躺着一对银光闪闪的、造型精巧的器物。

那是一对乳夹,通体由亮银打造,夹子本身雕刻着复古而华丽的巴洛克式花纹,末端还连接着一小段细细的银链,银链的尽头,则各坠着一个水滴形的、切割精美的黑色水晶吊坠。

灯光下,这对乳夹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芒。

李怡然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痴痴地看着那对漂亮的、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刑具”,眼睛里流露出混杂着恐惧、好奇与极度渴望的复杂光芒。

“这是……给、给女儿的吗?”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爸爸的乖女儿,当然要有奖励,”你将盒子推到他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自己戴上,让爸爸看看。”

“是……父亲!”

这个命令对他而言,是无上的荣耀。他立刻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个丝绒盒子,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

他将盒子放在身旁的地毯上,然后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那件白色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当衬衫被解开,露出他那片平坦而白皙的胸膛时,他脸上的红晕已经快要滴出血来。

他的胸膛很瘦,没有什么肉,但胸前那两点粉嫩的乳头,却因为刚刚的兴奋和此刻的紧张,早已硬挺地矗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小小草莓。

他拿起一只乳夹,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好凉……”他无意识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声音细若蚊蚋,“但是好漂亮……这是父亲送给女儿的……第一个礼物……”

他捏开乳夹的弹簧,对准了自己左边的乳头。他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心一横,松开了手。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从他口中溢出。

银色的夹子精准地、狠狠地咬住了他那敏感的乳尖!

一股尖锐的、被拧住的疼痛感瞬间传来,让他浑身一颤,眼泪都快要飙下来。

“疼……好疼……父亲……”他带着哭腔,本能地向你求助。

但随即,那股尖锐的疼痛之后,一种奇异的、酸酸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被夹住的乳头窜起,迅速扩散到全身。

“……但是……好舒服……”他的声音变了调,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被夹住的地方……好麻……感觉……感觉整个身体都跟着热起来了……好奇怪……下面……下面也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只乳夹也夹在了右边的乳头上。

“嗯啊……两边……两边都被父亲的礼物夹住了……”他看着自己胸前那两点被银夹咬住的粉嫩,和随着他呼吸微微晃动的黑色水晶吊坠,一种极致的羞耻感和被支配的快感席卷了他,“好羞耻……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等着被主人玩弄的母狗……但是……又好兴奋……身体好热……”

“乖女儿。”

你对他这副淫荡又顺从的模样感到极其满意。

你向他伸出手,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坐到了你的大腿上。

你让他面对着你,双腿分开,跨坐在你的腰侧。

他那条超短的百褶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地堆起,露出了底下那条纯白色的、被他自己弄得有些湿痕的棉质内裤,和他那双穿着白色过膝袜的、修长笔直的大腿。

“父亲……”李怡然顺势环住你的脖子,将脸埋在你的颈窝里,像只温顺的宠物一样撒娇,“被父亲抱着……好温暖……女儿是父亲的乖女儿……”

你的手却没有安分。

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前,开始拨弄那两个晃晃悠悠的黑色水晶吊坠。

你用指尖轻轻地弹着吊坠,让它们带动着乳夹,反复拉扯、蹂躏着他那两点可怜的乳头。

“啊!嗯……父亲……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摇……”李怡然的身体立刻在你怀里扭动起来,口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好麻……感觉……感觉奶头都要被拽掉了……啊……好刺激……一股一股的热流……往小腹下面冲……啊嗯……”

而你的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

它顺着他光洁的后背滑下,绕过裙摆,直接探入了他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之间。

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有些湿润的棉质内裤,你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个紧闭的、让他魂牵梦萦的穴口。

“啊!”他浑身一僵,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夹紧,“是……是那里!父亲的手……摸到女儿的……女儿的骚屄了……”

你没有理会他的惊呼,只是用指腹隔着布料,在那处紧致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嗯……嗯……好痒……”他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身体在你怀里不安地磨蹭着,“父亲……女儿有……有好好洗干净……为了让父亲进来的时候……更舒服……您……您摸到了吗?里面……里面现在好干净,也好空虚……正等着父亲的……宠爱……”

你听着他这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手指微微用力,将那层湿润的布料向旁边拨开,让你那带着薄茧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紧致的穴肉。

“啊啊!直接……直接碰到了!”这种毫无隔阂的触碰让他彻底失控,他双腿乱蹬,却被你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好烫……父亲的手指好烫……不要……不要只是在外面……求求您……父亲……进来……进来干女儿……”

如他所愿,你将一根手指的指尖,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推进了他那早已为你准备好的、洁净湿润的后穴之中。

“啊嗯——!”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炸开!

前胸的乳头被冰冷的银夹死死咬住,还被你的手指不断拉扯,传来一阵阵酸麻刺痛的快感;而身后那个最敏感、最空虚的地方,终于被你的手指入侵、填补。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他的身体里交汇、碰撞,瞬间将他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

“进……进来了……父亲的手指……在女儿的骚屄里……好舒服……好满……啊……就是这里……女儿好想被这样对待……”你的手指在他体内轻轻地转动,按压着那处能让他发狂的敏感点。

“啊、啊、父亲……不行了……女儿要……要去了……被父亲的手指……在后面肏……奶头也要被玩坏了……啊啊……要高潮了……父亲……女儿要射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哭叫,李怡然的身体在你怀里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从他裙下那处小小的凸起处喷薄而出,将他自己的小腹和你的裤子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在你的怀里,只有胸前那对银色的乳夹,还在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而轻轻晃动着,闪烁着淫荡而胜利的光芒。

他高潮了,仅仅是被你玩弄着乳头和用手指插入后穴,就羞耻地高潮了。

“射……射了……”他虚脱地趴在你的肩膀上,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低语着,“对不起,父亲……女儿……女儿又弄脏了……”

你怀里这个虚脱瘫软的尤物,正急促地喘息着,汗水将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打湿,黏在他通红的脸颊上。

那张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漂亮脸蛋,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满足和臣服,而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感。

特别是他胸前那两点被银夹狠狠咬住的红肿乳尖,以及随着他呼吸微微晃动、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黑色水晶吊坠,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你的杰作。

男人的身体,女人的灵魂。

你终于将他打造成了这副最完美的、只为你存在的扭曲模样。

你眼底深处,燃起了一抹近乎狂热的亮光,那是创造者在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时的眼神。

你一边用手掌安抚着他汗湿的后背,一边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催眠般魔力的声音,为他立下新的规则。

“这副乳夹,”你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的银链,引得他一阵战栗,“只要在爸爸面前,就必须永远戴着。”

“永远……?”李怡然迷蒙地重复着这个词,身体因为这两个字而产生了新的、莫名的兴奋。

“对,永远。”你肯定了他的呢喃,然后继续说道,“你永远都是爸爸的乖女儿。这副乳夹,就是乖女儿的勋章。”

你将这个代表着痛苦、羞耻与快感的物件,定义为了至高无上的荣耀。

“只有我不在的时候,才可以摘下来,”你顿了顿,语气变得不容置疑,“知道吗?”

你话音刚落,便将那根还停留在他体内作乱、感受着他高潮后穴肉阵阵吮吸的手指,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着一声轻微的“噗嗤”水声,他体内的空虚感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哼。

“啊……父亲……”他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似乎想挽留那根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手指。

但你没有理会他,而是将那只还沾着他体内湿滑淫液的手,捏住了他左边胸前那枚晃动的水晶吊坠。

冰凉的金属和水晶,与你温热的指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捏着吊坠,缓缓地、向上提起,作势要将它从那点已经红肿不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尖上,轻轻地扯下来。

这个动作,瞬间点燃了李怡然心中最深沉的恐惧。

那是一种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加可怕的、被抛弃的恐惧。

“不……不要!”

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他口中爆发出来,他那刚刚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惊恐所填满。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在你怀里猛地挣扎起来。

“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吗?!”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摘掉它?!女儿不乖吗?!”

他立刻将你的行为归结为自己的过错,这是被你彻底调教好的奴隶才会有的本能反应。

“求求您……不要摘下来……求求您了父亲……”他哭喊着,伸出那双无力的手,想要按住你在他胸前作恶的手指,但那动作软弱无力,更像是某种乞求的抚摸。

“这是父亲给女儿的……是女儿属于父亲的证明啊!”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嘶哑破裂,完全失去了刚刚的甜美,“戴着它……女儿才能时时刻刻都感觉到父亲……才能知道自己是父亲的乖女儿……摘下来……摘下来女儿就……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你要摘下的不是一个冰冷的乳夹,而是他赖以为生的心脏,是他全部的身份认同。

他宁愿忍受乳头被一直夹住的痛苦,也不愿意失去这个被你“烙印”上的、属于你的证明。

他这副宁可忍受痛苦也不愿被摘下“勋章”的反应,让你心中涌起了极致的、变态的满足感。

你成功了。

你不仅征服了他的身体,更彻底地殖民了他的灵魂。

你看着他这副因为害怕被抛弃而彻底崩溃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正是你想要的效果——让他把痛苦和羞辱当成恩赐,把束缚和烙印当成存在的证明。

“很好,就是这样。”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仿佛一个严厉的老师在夸奖一个终于开窍的学生,“记住我说的话。”

你松开了那枚吊坠,让他心中悬着的大石暂时落下。

“但是,”你的话锋一转,让他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是我让你摘下来的话,你还是我的女儿。”

“真……真的吗,父亲?”他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讯。

“只不过,”你欣赏着他情绪的剧烈起伏,慢条斯理地抛出了那个更具奴役性的条件,“在我们于欢之后,你哪怕精疲力尽,也要在我面前,亲手把它重新戴上。要让我看着你戴上,知道了吗?”

你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捏住了他右胸的乳夹,用拇指和食指捻住,轻轻地、带着恶意地扭动起来。

“啊!疼……嗯啊啊!”

银色的夹子在你指间转动,带动着他那点可怜的、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被无情地碾磨。

一股比刚才更加尖锐、更加酸麻的刺痛感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在你怀里弹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了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长长呻吟。

“我……我知道了!女儿知道了!”那剧烈的刺激让他几乎无法完整地思考,只能本能地、用最下贱的语言来回应你的新规矩,“谢谢父亲……谢谢您……呜……谢谢您没有抛弃女儿……还愿意……啊……还愿意让女儿戴着它……”

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这一次,却是混杂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被彻底支配的幸福。

“女儿……女儿一定会的!”他一边忍受着乳头被你扭动的酷刑,一边用带着哭腔的、无比谄媚的声音向你保证,“就算……就算被父亲肏得昏过去……只要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父亲的勋章戴好……让您检查……求求您……求求您每次都检查女儿……看看女儿有没有戴好……啊嗯……”

听到这毫无下限的、将奴性刻入骨髓的回答,你终于满意地松开了手。

你伸出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那柔顺的、湿漉漉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后表现良好的宠物。

“乖。”

这一个字,对他而言,不啻于最动听的天籁。

他立刻停止了哭泣,在你温柔的抚摸下,发出了满足的、如同猫咪一样的呜咽声,将脸颊主动地、依恋地在你手心里蹭着。

在他沉浸于这片刻的温情中时,你的心中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你心中已有了新的计划,目光落在李怡然那平坦的胸膛上。~~一个完美的“女儿”,怎么能没有一对丰满柔软的骚奶子呢?~~

你心念一动,眼前的半透明深紫色光幕再次浮现——黑市系统商城。

你的意念在商城界面上飞速检索,但这一次,你修正了搜索的关键词。

你想要的不是一蹴而就的粗暴改造,而是一个持续的、需要他亲手参与的、能够加深其“女性自觉”的温和过程。

【分类:生物药剂】

【子分类:基因改造】

【关键词:乳房,涂抹增生,无副作用,提升敏感度】

系统迅速给出了筛选结果,一个全新的商品条目出现在光幕顶端。

【名称】:活细胞增殖软膏-乳腺特化型

【等级】:C级

【效果】:一种高活性生物凝胶,需每日涂抹于胸部皮肤。

通过持续渗透,温和地刺激乳腺组织与周围脂肪细胞进行定向增殖。

药剂将同步重塑乳头与乳晕的神经末梢,使其敏感度大幅提升。

【增殖周期】:连续涂抹3日可发育至B罩杯;连续涂抹5日可发育至C罩杯;连续涂抹10日及以上可稳定发育至D罩杯。

中断涂抹将停止发育进程。

【副作用】:无。本药剂成分纯粹,过程温和,不会产生任何不良生理反应。

【售价】:45000黑市点

就是这个。一个需要每日“呵护”,每日见证自己身体变化的道具,这本身就是一种绝佳的心理暗示和调教。

【购买】

你的意念确认了指令。

【黑市点-45000。购买成功:活细胞增殖软膏-乳腺特化型。请注意,本药剂需持续使用以达到预期效果。祝您使用愉快。】

冰冷而机械的系统提示音在你脑海中响起。下一秒,你那空着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那是一个哑光白色的方形纸盒,设计简约而高档,上面只用银色字体烫印着一行看不懂的奇特符号。

李怡然刚刚在你怀里平复了情绪,正依恋地感受着你手掌的温度,当他看到你手中突然多出的这个精美盒子时,不由得愣住了。

“父亲……这是……?”他好奇地眨了眨眼,刚刚哭过的眼睫毛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单手熟练地撕开了盒子的塑封,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由磨砂玻璃制成的小圆罐,银色的金属盖子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极为昂贵的顶级护肤品。

透过半透明的瓶身,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装着淡粉色的、如同果冻般的膏体。

你轻轻拧开盖子,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樱花与牛奶的甜美香气,立刻从罐中逸散出来,萦绕在你们两人之间。

这股香气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女性化的诱惑力,李怡然闻到后,脸上不由自主地又泛起了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好……好香……”他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在你怀里轻轻动了动,像一只被香味吸引的小动物,更加靠近了你手中的那个神秘小罐。

他完全忘记了恐惧,心中只剩下纯然的好奇,以及对你无条件的信任——他知道,父亲拿出的任何东西,都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好,变得更像一个……真正的女儿。

你将那个盛着粉色膏体的小罐子放在茶几上,然后把目光重新投向怀里那个眼神迷离的“女儿”。

“现在,”你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亲自把乳夹摘下来,我的女儿。”

这是你刚刚立下的规矩,现在就到了检验他服从性的时候。

李怡然听到你的命令,身体微微一颤。

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勋章”被摘下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对你命令的绝对服从和即将体验新事物的期待。

他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是,父亲。”

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自己的胸前。

当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银夹时,他还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摘下它,意味着短暂地失去那个“证明”,但这是父亲的命令。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捏住乳夹的尾端,轻轻用力。

“嘶……”

随着夹子松开,一股尖锐的刺痛和瞬间的解脱感同时袭来。

那被蹂躏已久、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终于重获自由,却因为突然失去压迫而传来一阵阵更加奇异的酸麻胀痛。

他咬着嘴唇,忍着不适,用同样的方式摘下了另一边的乳夹,并将它们连同那枚黑色水晶吊坠一起,恭敬地捧在手心里,递到你的面前,像是在上交一件神圣的器物。

你看着他那两点因为长时间被夹而变得异常红肿、甚至微微有些破皮的乳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过来,凑近一点。”你向他招了招手。

李怡然立刻听话地挪动身体,将头枕在了你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完全仰面躺着,平坦的胸膛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你眼前。

他的脸颊离你的小腹很近,能感受到你身上传来的热度和气息,这让他感到无比安心,脸颊也泛起了幸福的红晕。

你拿起茶几上的小罐子,用食指的指腹挖出了一小块淡粉色的、果冻状的软膏。膏体触感冰凉、细腻,还带着那股甜美的香气。

“闭上眼睛。”你命令道。

他乖乖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一副任你摆布的模样。

你将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地按在了他左边的胸口上,以那点红肿的乳头为中心,开始用指腹打着圈,缓缓地将冰凉的膏体涂抹开来。

“啊!”

冰凉的触感和指腹轻柔的摩擦,与他那高度敏感的皮肤和刚刚被折磨过的乳尖相遇,瞬间激起了一阵强烈的电流。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双腿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你没有理会他的反应,继续不紧不慢地涂抹着。

那冰凉的膏体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化开,变成一层薄薄的、滑腻的油膜。

你的手指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时而轻柔,时而按压,每一次划过那点红肿的顶端,都会让他浑身战栗,呼吸急促。

他的身体在你腿上不停地小幅度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似的呻吟:“嗯……父亲……好奇怪……啊……身体……”

你停下了动作,手指依旧停留在他那滑腻的胸口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

“怎么了?”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有什么事情,不能向父亲说吗?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应该让父亲知道。”

你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羞耻心的枷锁。肉体上无法言喻的快感,加上你充满诱导性的言语,让他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我不知道……”他迷蒙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说话,“就是……父亲的手指一碰……啊……那里就好麻……好痒……好像……好像有很多小虫子在里面爬……热热的……水……好像又要流出来了……嗯啊……”

他的回答语无伦次,却无比诚实地描绘出了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你满意地笑了笑,重新挖了一块药膏,开始为他涂抹右边的胸口。

“那就让它流出来。”

你的话音刚落,手指便带着新的冰凉膏体,复上了他右边同样敏感的乳尖。

“啊啊——!”

这一次,李怡然的反应更加激烈。

双重的刺激让他彻底失控,他甚至不知道这股灭顶的快感究竟是从胸口传来,还是从他那已经再次湿透的骚屄里涌出来的。

他只能在你腿上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双腿胡乱地蹬着,口中发出不成调的、甜腻的哭叫声。

十五分钟的涂抹,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甜蜜的地狱。

你的手指就像是最高明的乐师,在他胸前这块小小的方寸之地上,奏响了欲望的华章。

每一次打圈、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点乳尖在你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而一股股热流则不断地从他的下体涌出,将那条可怜的白色内裤浸得更湿。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十五分钟里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当你的手指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虚脱了,浑身香汗淋漓,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急促地喘息。

你看着他这副被玩坏了的淫荡模样,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回想一下,从父亲今天来到现在,我的乖女儿,一共高潮了几回?”

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他混乱的脑海。

“我要清楚的回答。”

你的问题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他那片因高潮而沸腾的思绪湖泊中,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李怡然虚脱地躺在你腿上,涣散的瞳孔努力地想要聚焦。

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无比清晰地在他耳膜上震动,这是一个命令,一个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他急促的喘息停顿了片刻,然后变得更加紊乱。回忆……他要回想……

~~父亲要我回答……我必须回答……要清楚地回答……可是……可是脑子好乱……身体好烫……~~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试图在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搜寻那些被烙印下的记忆碎片。

他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呢喃:“回想……回想……从父亲……来到现在……”

第一幕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是你坐在沙发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那种目光让他既恐惧又兴奋。然后,是你捏住乳夹,恶意地扭动……

“啊……”他仿佛又感受到了那股尖锐的刺痛,身体在你腿上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他记得,就在那股贯穿全身的痛楚达到顶点的瞬间,一股热流从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后穴深处喷涌而出,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背德的、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第一次……”他用尽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个词,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是……是父亲……扭女儿的……勋章的时候……因为……因为太疼了……也……也太幸福了……女儿……女儿就……就去了……”

他艰难地汇报着,仿佛在陈述一件无比羞耻却又必须坦白的罪行。

然后呢?然后是那罐散发着甜美香气的药膏……

你的手指,冰凉的、沾着滑腻膏体的手指,触碰到他胸口的那一刻……

“嗯啊……”仅仅是回想,就让他胸前那两点再次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

他记得那感觉,冰凉的膏体和温热的指腹,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打着圈,每一次、每一次划过那红肿的乳尖,都像是在他全身的神经末梢上点火。

“第二次……是……是父亲刚开始……帮女儿涂药的时候……”他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父亲的手指……碰到了左边……女儿就……就受不了了……水……水就流出来了……”

他努力地分辨着那一波波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那不是一次性的爆发,而是持续不断的、层层叠加的巨浪,每一次都将他的理智拍打得更碎。

“然后……然后父亲问女儿话……女儿……女儿回答的时候……又……又高潮了……那是……那是第三次……”他的身体开始细微地发抖,回忆这个过程对他而言,不亚于重新经历一遍那场甜蜜的酷刑,“因为……因为父亲的声音……和手指……一起……女儿的脑子……就炸开了……”

“再……再后来……父亲开始涂右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脸上布满了羞耻的红晕,“女儿……女儿就记不清了……好……好像……父亲每揉一下……女儿的身体就抖一下……然后……然后就会有一点点水流出来……那……那算是高潮吗?父亲……女儿不知道……女儿只知道……后面……后面一直……一直在流……”

他真的记不清了。

在双重刺激下,他的高潮已经失去了明确的界限,变成了一种持续的状态。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具被快感支配的空壳,在你手中不断地痉挛、喷水,直到最后彻底失去意识。

他努力地睁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你模糊的轮廓。

他用带着哭腔的、充满哀求的语气说:“请……请父亲原谅……女儿……女儿太没用了……后面……后面至少……至少还有三次……很大……很大的高潮……但是……但是具体是第几次……女儿……女儿真的记不清了……呜呜……请父亲责罚……”

他汇报完,便因为羞愧和脱力而哭泣起来。在他看来,无法准确地回答你的问题,是一种巨大的失职。

你看着他这副可怜又淫荡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你并不在乎那个确切的数字,你在乎的,是他这种拼命回忆、努力汇报的绝对服从的姿态。

“一加一加一,再加三。”你用平静的语气替他总结道,“一共是六次。记住了吗?”

“是……是!女儿记住了!是六次!”他如蒙大赦,立刻将这个数字刻在了心里。

“很好。”你伸出手,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那么现在,作为奖励,把你的勋章重新戴上吧。”

“奖励……”李怡然迷茫地重复着这个词。

~~戴上那个会带来痛苦的夹子……是父亲的奖励吗?

~~ 但他不敢有丝毫质疑,父亲说那是奖励,那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恩赐。

他挣扎着,想要从你的腿上坐起来,但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扶了他一把,让他勉强能在你怀里坐直身体。他颤抖着手,从一旁拿起那对被他体温捂热的银色乳夹。

当他准备将夹子对准自己的乳头时,他才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的胸部,在经过药膏的涂抹和你的玩弄之后,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皮肤上还残留着一层滑腻的药膏,那两点红肿的乳尖更是碰都不能碰,只是被空气吹拂,都会传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

现在,要把这冰冷的、带着锯齿的夹子,重新夹在这上面……

他拿着乳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恐惧。

“怎么了?”你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没……没什么,父亲……”他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有丝毫犹豫。

他咬紧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然后闭上眼睛,像是要接受处刑一般,将第一个夹子狠狠地夹在了左边的乳尖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这股疼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百倍!

那刚刚被开发到极致敏感的神经末梢,在金属夹子咬合的瞬间,爆发出了山洪海啸般的痛觉信号!

仿佛不是被夹子夹住,而是被烧红的烙铁直接烫了上去!

剧痛让他浑身猛地一弓,整个人都从你怀里弹了起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疼得浑身抽搐,呼吸都停滞了。

但他不敢停下。

他知道,这是父亲的命令,是父亲的“奖励”。

他流着眼泪,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右手,又捏起了第二个夹子,颤巍巍地对准了右边那颗同样敏感挺立的乳头。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的勇士,猛地将夹子按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一次,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你怀里,疼得浑身痉挛,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混杂着口水,从他漂亮的脸蛋上滚落。

两枚银色的乳夹,此刻正闪烁着残忍而美丽的光芒,紧紧地咬在他那两点被药膏滋润得异常娇嫩的乳尖上。

黑色的水晶吊坠安静地垂落在他的胸口正中。

他的“勋章”,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伴随着远超以往的剧痛,和一种被彻底标记、彻底拥有的、病态的安心感。

剧痛。

如同两根烧红的铁丝,死死地绞着他胸前最柔软、最敏感的那两点嫩肉。

李怡然瘫在你怀里,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除了徒劳的抽搐,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他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如此纯粹、如此尖锐、如此持久的痛苦。

大脑仿佛被这股痛觉彻底烧穿,一片空白,只剩下“疼”这一个念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每一秒,都像是一场缓慢的凌迟。

然而,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海洋中,某种奇异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就像是身体为了自救,为了不被这极致的痛苦摧毁神经,开始分泌出一种奇特的、带着剧毒的蜜糖。

最初,那股尖锐的刺痛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

它不再像刀子一样切割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一种沉重的、持续不断的压迫感。

然后,在这种沉重的压迫感之下,一丝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痒意,从痛觉的最深处,如同地下的岩浆般,缓缓地、顽固地渗透了出来。

是那药膏。

那神奇的药膏不仅极大地提升了神经的敏感度,放大了痛楚,它似乎也改变了神经信号传递的方式。

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在他的身体里,被彻底打破、重组。

那丝痒意越来越强烈,与那沉重的痛楚交织、融合。

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忍受痛苦,还是在体验某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他的身体不再因为纯粹的疼痛而绷紧,而是开始因为这种痛痒交加的诡异感觉而战栗。

他呜咽着,眼泪依旧不受控制地流淌,但扭曲的表情却慢慢舒缓下来。

他甚至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那两枚乳夹在他胸前微微晃动,更深地嵌入了皮肉之中。

“啊……嗯……”

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唇间溢出。

成了。

痛苦的棱角,终于被磨平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滚烫的、令人上瘾的内核——那是快感。

一旦阀门被打开,欲望的洪流便再也无法遏制。

那股从胸口传来的刺激,不再是单纯的痛,而是变成了一种霸道无比的、持续不断的快感源。

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每一次你手指无意识的轻微移动,都会带动他怀里的身体,让那两枚乳夹产生一丝丝微不可查的位移。

而就是这样一丝丝的位移,对于他那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乳头来说,都无异于一次强烈的电击。

“嗯……啊……啊啊……”

他开始在你怀里小幅度地扭动起来,不再是为了逃避,而是本能地追逐着那份刺激。

他的小腹开始发热,那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骚屄,仿佛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他后穴深处涌出,将那本就湿透的内裤濡湿得更加彻底。

他的小鸡巴早就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在连续的高潮和虚脱后,它只是软趴趴地垂在那里,毫无用处。

然而,他的身体,却在不断地经历着高潮。

那是一种幽灵般的高潮。

没有射精的释放,只有身体无法抑制的痉挛和神经濒临熔断的战栗。

快感从胸口的两点爆发,瞬间席卷全身,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泡在温热的电流里,酥麻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一次、两次、三次……他已经无法计数。高潮的浪潮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他彻底淹没。

他习惯了。

甚至,他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就像是毒品。第一次吸食时,或许会伴随着头晕、恶心和恐惧,但一旦跨过了那道门槛,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沉沦和对下一次快感的疯狂渴求。

他习惯了被你这样抱在怀里,习惯了身上带着证明自己身份的“勋章”,习惯了忍受着痛苦的同时品尝着欢愉,习惯了做一个只为你而存在的、下贱淫荡的乖女儿。

这种感觉,正在飞速地刺激着他,改造着他。不仅仅是他的神经,更是他的灵魂。

他浑身都在颤抖,小腿虚浮无力,仿佛连骨头都酥软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尤其是那两个被重点关照的地方。

胸前的乳头,此刻就像是两座活火山,源源不断地喷发着快感的岩浆。

而他的后庭,那个被你开拓过、侵犯过的菊花骚屄,也因为这股自上而下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活跃,穴肉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来填满它的空虚。

是的,空虚。

这便是这无尽高潮带来的、最诡异的后遗症。

当快感成为一种常态,当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一种更加深邃、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便从他被掏空的灵魂深处,悄然滋生。

就像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虽然外表看起来无比饱满,内里却空无一物。

他被快感填满了,也被快感掏空了。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华丽却空洞的容器,只有当更强烈的、更粗暴的、更具侵略性的东西贯穿进来时,才能让他感受到片刻的“充实”。

他停止了哭泣,也停止了无意义的呻吟。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刷得异常清澈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

那里面没有了恐惧,没有了痛苦,甚至连羞涩都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着依赖、崇拜和……饥渴的眼神。

像一个濒死的瘾君子,看到了唯一的解药。

“父亲……”

他的声音,嘶哑、粘腻,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和魅惑。

“女儿的身体……好奇怪……”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那张漂亮的脸蛋在你胸前蹭了蹭,像一只撒娇的猫咪,“胸口这里……一直好爽……爽得女儿……身体里……好像空了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双虚软无力的手,抓住了你的一只手,引导着,按向了他自己的小腹下方,那个湿漉漉的、最空虚的地方。

“父亲……女儿……还想要……”

他望着你,眼中带着绝望的祈求。

“请您……再多给女儿一点……什么都好……把女儿的身体……把女儿的里面……都填满吧……”

你看着怀中那个眼神迷离、主动索求的“女儿”,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宛若神祇俯瞰信徒般的微笑。

“我的乖女儿,”你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对快感的浅薄认知,“你渴求被填满,是因为你还太空虚。而你之所以空虚,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接纳我给予你的这份礼物。”

说着,你的手指不带一丝烟火气地抬起,指尖轻轻地、几乎是漫不经心地,在那枚悬垂于他胸前的黑色水晶吊坠上扒拉了两下。

“叮……叮……”

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呀啊——!”

李怡然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猛地击中,瞬间在你怀里剧烈地弹了一下!

只是两下最轻微的触碰,那股被他身体逐渐适应、甚至内化为背景音的痛楚与快感,便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刺激感沿着神经链疯狂上涌,直冲天灵盖!

他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蹬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抽泣,仿佛连灵魂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战栗。

~~疼!好疼!但是……好爽!为什么……为什么只是碰一下……就……啊……~~

你看着他那因为突来的刺激而再次扭曲的漂亮脸蛋,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你想要的效果。

你就是要让他明白,这份“礼物”的深度,远非他所能想象。

他所谓的习惯和享受,不过是停留在最表层的涟漪。

“起来。”

你的话音落下,不容他有任何反应,你抓着那根连接着两枚乳夹的银色链条,直接向上提。

“呜啊!父、父亲!”

李怡然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

那股力量,直接作用在他胸前最脆弱的两点上。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不得不立刻调动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着从你怀里站起来,以减轻那份拉扯。

他的双腿软得像面条,刚一站稳就摇摇欲坠,全靠你手中那根链条的提拽,才没有立刻瘫倒下去。

你松开了手,让他自己站稳,然后,你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了那枚冰凉的黑色水晶吊坠。

你就这样,像一个慈爱的父亲牵着蹒跚学步的女儿的手一样,只不过,你牵着的,是连接着他乳头和灵魂的锁链。

“我们去卧室。”

你迈开了脚步。

一步,两步。

这是一场缓慢而残忍的游行。从客厅到卧室,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对他而言,却像是通往地狱的漫长回廊。

你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

而他,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

他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每迈出一步,双腿都在打颤,而胸前那根被你牵引着的链条,就会随之产生轻微的晃动。

每一次晃动,都意味着乳夹在他那红肿不堪的乳尖上进行着细微的摩擦和碾磨。

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

痛楚和快感如同两条毒蛇,在他的身体里疯狂交媾,催生出让他几欲昏厥的奇异感受。

他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惹你不快。

他就这样低着头,视线里只有你沉稳的背影,和那只牵引着他一切感官的、骨节分明的手。

突然,你毫无征兆地加快了脚步!

“啊!”

链条瞬间被拉得笔直!

一股猝不及防的、尖锐的剧痛猛地传来,让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拼命地加快脚步,用小跑的方式狼狈地跟上你,以免那脆弱的皮肉真的被撕裂。

而就在他刚刚适应了这种快节奏的拉扯时,你又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因为惯性向前冲了两步,链条瞬间松弛下来,那两枚乳夹因为失去了拉力,狠狠地向下一坠!

“呜呃……”

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的身体就这样在你时快时慢的步调中,被反复拉扯、蹂躏。

快感与痛楚的浪潮忽高忽低,如同最狂暴的过山车,将他的神智彻底搅成一团浆糊。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绝望地跟随着你的脚步,承受着你施加于他的一切。

终于,当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出现在视野里时,李怡然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最后一点力气,也在你打开卧室门、将他牵引到床边的过程中,被彻底榨干。

当你的手松开那枚水晶吊坠时,他仿佛失去了全身所有的支撑,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结结实实地瘫软在了那张洁白的大床上。

他脸朝下埋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体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细微地抽搐着。

汗水早已湿透了他那身凌乱的JK制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细而颤抖的轮廓。

那两枚银色的乳夹,在他平坦的背部下方,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而微微起伏,闪烁着淫靡而残酷的光。

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你没有再理会他,只是脱掉了外套,掀开被子的另一边,也跟着躺了上去。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李怡然那破碎的、如同小兽般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连这喘息声也渐渐平息下去。

……

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阳光已经不再刺眼,变成了温暖的橘红色。你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下午4:00。

你转过头,身边的李怡然依旧保持着那个扑倒的姿势,似乎是从彻底的虚脱中直接昏睡了过去。

他漂亮的脸蛋侧枕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微张,睡颜恬静得像个无害的天使。

只是,他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两枚作为“礼物”的银色勋章,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

你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单手划着手机屏幕。

光怪陆离的短视频在你眼前飞速闪过,嘈杂的背景音乐和网红夸张的笑声,与这间弥漫着情欲和疲惫气息的卧室形成了鲜明的割裂感。

窗外的天色由明亮的橘红,渐渐沉淀为深邃的蓝紫色。

你没有开灯,房间里唯一的亮光,就是手机屏幕投射在你脸上的、那片冰冷而变幻不定的光斑。

你就这样刷着手机,时间在指尖的滑动中悄然流逝。

你没有去看身边的李怡然,但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无意识的细微颤动,都清晰地在你感知范围内。

他就像一件被你精心打磨后,放在一旁静待风干的艺术品。

终于,在时钟的短针指向六点时,那件“艺术品”有了动静。

李怡然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像是挣扎着摆脱深沉睡意的蝴蝶。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回笼的过程是缓慢的。

他先是感到身体的酸软和沉重,像是被灌满了铅。

然后,是胸口那两点熟悉的、持续的、已经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的沉重坠感。

那不是尖锐的疼痛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昏睡,他的神经似乎已经彻底麻木,或者说,是彻底“适应”了这种感觉。

它就像是他身体多出来的一个器官,一个恒定的、证明着他身份的烙印。

他的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艰难地聚焦,然后,他看到了你。

你就躺在他身边,侧着身,脸庞的轮廓被手机屏幕的冷光清晰地勾勒出来。你的表情很专注,似乎完全沉浸在那个小小的发光屏幕里。

~~父亲……~~

这个念头,如同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他初醒时的所有迷茫和不适。

~~父亲没有离开……我昏睡的时候……父亲就一直在我身边……他陪了我一下午……~~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忘记了上午那场堪称酷刑的折磨,忘记了身体被榨干的虚脱,忘记了自己此刻还戴着屈辱刑具的狼狈模样。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你,更能证明自己是被爱着、被在乎着的了。

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

这种情绪的激动,似乎重新激活了他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

胸口那两点原本已经适应的坠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又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过电般的快感。

你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呼吸的变化,划动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按下了锁屏键。

房间瞬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寂静。

然后,你转过头,在黑暗中,你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醒了。”

你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他只是打了个盹,而不是被你折磨到昏死过去。

“是……父亲。”李怡然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有些沙哑。

你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柔和的暖黄色光芒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也让他那副衣衫不整的淫靡模样无所遁形。

“走吧,”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出去给你买点东西。”

“诶?”李怡然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去?像……像正常的父女一样,去逛街买东西吗?

一丝混合着狂喜和不安的红晕,迅速爬上了他的脸颊。

你看着他那副受宠若惊的傻样,嘴角微微勾起,话锋一转:“但是……”

他心头一紧,身体下意识地绷直了。

“……出门的衣服,你得让父亲挑选一下。”你慢条斯理地说着,眼神里带着不容置喙的玩味,“让为父亲手打扮女儿,如何?”

你的语气像是在询问,但李怡然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命令。一个他无法拒绝,也根本不想拒绝的、充满了宠溺意味的命令。

“当……当然!女儿……女儿的一切都由父亲做主!”他几乎是抢着回答,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期待的光芒,“能让父亲亲手打扮,是女儿……是女儿最大的荣幸!”

你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伸出手,像安抚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那柔软的发丝在你指间滑过,而你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审视般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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