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光滑的臀瓣在苏怀谨手下,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来来回回的揉搓间,雪臀已被他揉得一片殷红,随即手掌顺势继续向下探去……。
“啊……不要……”
翠翘羞耻到极点,下意识并腿收紧,夹住那只侵犯的大手,口中哀声唤道。
“不要什么?贱婢!”
晴蔻冷冷喝声脱口而出:“姑爷肯玩你这张贱逼,那是抬举你……”
话音未落,她忽觉自己雪臀被一双滚烫的大手复住,顿时浑身一颤,纤腰酥软,声音戛然而止,转过头,一双媚眼氤氲着水光,直直看着苏怀谨。
“晴儿……”苏怀谨低声在她耳畔呢喃,“小可还是最喜欢摸你的屁股……”
晴蔻俏脸瞬间泛起红晕,心口酥痒难耐,抑不住,将红唇送上去,印在苏怀谨的大嘴上,香舌柔柔探出,与他唇舌交缠。
苏怀谨一边深深亲吻,一边继续肆意揉捏着晴蔻浑圆的雪臀,五指张开,陷入臀肉中,而另一只手却不曾闲下,依旧安抚似的轻抚翠翘颤抖的臀瓣。
待翠翘渐渐松懈之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复上她那条勾人的花缝。
“啊……!”
少女娇躯猛然一颤,喉间惊呼未尽,便觉两片娇嫩阴唇被大手揉捏摩挲,那种触感宛如电流直窜全身,令她羞耻地扭动小屁股,口中却压抑不住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苏怀谨的手继续肆意挑弄着翠翘处女穴,嘴里与晴蔻纠缠热吻,而另一只手已探进晴蔻的裙底,手指准找到那微湿的花唇,来回摩挲挑逗。
他唇齿微离,低笑着在她耳边道:“晴儿,你这下面好湿啊……是不是想要了?”
“嗯……奴家想要……”
她媚眼半眯,娇声吐露,娇喘如兰。
苏怀谨中指与食指并拢,挤入花唇缝隙,手指正好贴上那粒娇嫩的肉芽,细细摩挲挤压,那敏感的花蒂被捏弄得晴蔻身子猛颤,忍不住低吟出声,红唇半张,俏脸荡漾着一层淫靡春色,水眸迷离地盯着苏怀谨。
苏怀谨低笑,故意调笑:“想要什么?”
“哼……”
晴蔻媚眼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娇声嗔怪:“想要你的大鸡巴……插奴家的穴,……你又不给人家……”
苏怀谨一时间尴尬地笑了笑,前世知识告诉他,怀孕头三月是万万不能纵欲的。
这几日以来,苏怀谨的欲望虽能借晴蔻的小嘴稍稍发泄,可晴蔻的欲火却愈积愈深,如今只要他稍一挑逗,她下身便立刻湿得一塌糊涂可对此他也无可奈何,毕竟怀孕前三月,哪怕是手指进入也可能影响胎心。
然而,这时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抽出仍沾满淫液的手指,转而送入晴蔻的檀口之中。
“唔……”
晴蔻媚眼如丝,红唇立刻张开,将那带着自己淫水的手指含吮起来,眼神迷离而渴望,像是在无声地诉说:别管那许多了,旁人都能做的事,为什么偏偏我们不能?
看着晴蔻这副骚媚入骨的模样,苏怀谨心头欲火翻腾,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妖冶的小妖精压在身下狠操一顿,可念及她腹中的胎儿,他终究还是生生压下冲动,抽出手指,指腹轻轻抚过她娇美的小脸,低声安慰:
“晴儿,稍安勿躁……等下小可便让你也爽一爽。”
晴蔻闻言,眸子瞬间亮了几分。
苏怀谨冲她示意稍候,随即身子微移,手指径直探入翠翘湿漉漉的小穴,才一挤入,便被那处女穴紧凑的嫩肉紧紧裹住再往前半截,便触到一道微微紧绷的阻隔。
这是这丫头的处女膜!
苏怀谨心头一动,知道若此刻再进怕是要直接破开少女的处子之身,他忍下这份冲动,退回半寸后,骤然加快节奏,指节急促地在少女穴口来回抽插,带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唔嗯……嗯哼……”
翠翘娇躯顿时剧烈颤抖,小嘴里泄出一串压抑不住的娇吟,她眉宇渐渐舒展,脸颊酡红,喉咙间不断涌出靡靡之音。
“咕叽……咕叽……”
穴口在指尖抽插下溢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淫液被抽插间带得飞溅。
苏怀谨另一只手顺势探上她胸前,掌心揉捏那对娇小乳鸽,手指细细搓弄粉嫩乳头。
“啊……啊嗯……!”
未经人事的翠翘如何承受得住这般刺激,娇躯如筛般颤抖,纤腰一阵阵酥软,瞬间便在一声高亢而无法抑制的尖叫中崩溃,达到了人生首次的高潮。
“哗啦”
穴猛然抽搐着,一股淫液猛涌而出,溅得床榻湿了一大片。
苏怀谨目光一凝,只见少女白皙娇嫩的肌肤泛起一层动人的粉红,浑身瘫软趴伏在床上,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味道。
“啧……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是个会喷的。”
苏怀谨低笑一声,心中欲火更盛,双手箍住翠翘纤细的腰肢,将她雪白的美臀高高托起,火热坚硬的肉棒抵住水流成河的处子嫩穴,腰身一用力。
”啊!“
少女惨叫一声,龟头硬生生破开紧窄甬道,整个冠状沟卡入其中,那原本细小到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嫩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形,粉嫩穴肉收缩着,把龟头像铁钳一样咬住。
苏怀谨倒吸一口凉气,浑身血脉喷张,那股极致的紧致甚至带来一丝痛感,却也让他兴奋到极点。
看着怀中少女浑身颤抖,他伸手在她颤抖的雪臀上轻轻抚了一下,低声安慰:“放松……翠翘,第一次总会疼,等日后姑爷多操你几回,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贱人就是矫情!”
一旁的晴蔻看着,冷哼一声,眼底妒意一闪,当初她被破身时,可没有得到这般怜惜。
苏怀谨知道晴蔻吃醋了,若是今日再对翠翘怜香惜玉,日后只怕晴蔻要找机会折腾这个丫头,既如此,不如长痛不如短痛。
他双手扣紧柳腰,腰身猛地一挺
“噗嗤!”
处女膜应声撕裂,龟头瞬间捅破阻隔,深深扎进那从未被人开垦的处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