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里越是挣扎,身体却越发背叛,胸口被吸得酥麻火热,乳尖硬得发疼;双腿发软止不住打颤;穴口的淫水一波波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亵裤和裙摆,最后甚至滴落在地砖上,溅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终于,苏怀谨松开了那对满是指印奶子,李韵娘刚松口气,谁知下一瞬,整个人却被女婿扑倒在地。
“唔……!”
李韵娘惊呼一声,刚要反抗,女婿已抽出那根插入穴口的鸡巴,欲要伸手去撩开她的裙摆,李韵娘心头猛地一慌,急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苏怀谨抬起头来,眼神火热,死死盯住她那张羞红欲滴,却依旧娇艳如花的面庞。
“怀谨,住手!”
李韵娘急促开口,声音颤抖,眼角已泛泪:”咱们是母婿,若真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传扬出去,如何见明鸢,整个天下都容不下我们,你快放开……放开为娘,为娘……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话道最后更是用娘这词想要点醒苏怀谨,让他悬崖勒马,却哪里知道,这两个字一出口,反倒像是火上浇油。
“娘……”
苏怀谨眼神陡然更红,喉结上下滚动,心头欲火被这禁忌的称呼彻底点燃,越是这等不该说,不该做的事,他反而愈发沉迷,心底只剩一个疯狂念:要把这个女人,这个口口声声自称是“娘”的女人,死死压在身下操,将鸡巴塞入娘的逼里去。
可李韵娘哪里知晓,苏怀谨听见这个字欲望更甚,她听见他低声唤出那个字,还以为终于奏效了,心中一喜,急忙应了一声:“诶……”
“娘,我要操你!”
一句粗鄙至极的话冷不防钻入耳中,李韵娘瞬间怔住,满脸羞红僵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手腕已被他扯开,裙摆也随之被撩开,一股凉意直袭而来。
“不要!”她惊呼一声,慌乱间急急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的力道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娘,你这里……都湿透了。”
苏怀谨嗓音沙哑低沉,盯着那条浅色亵裤,胯部位子已经湿透了,贴在阴户上,将轮廓清清楚楚勾勒出来。
李韵娘满脸羞红,心头羞愤欲绝,娇躯却止不住轻颤,咬着红唇哀求:“怀谨……别……不可以……”
苏怀谨哪里还肯停,伸手一扯,将那片亵裤直接褪下,勒在她膝弯处,雪白修长的大腿顿时一览无余,最隐秘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那片黑黝黝的阴毛间,肥美的阴唇微微翻卷,汁水顺着褶皱蜿蜒而下,晶莹闪烁,在暖阳下显得淫艳至极,仿佛无声地在诉说着她身体的渴望。
私处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女婿眼前,李韵娘羞耻得浑身发颤,俏脸涨得通红,慌乱间下意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夹紧,想要将那处最隐秘的地方遮住:“怀瑾,住手,你再这样为娘就生气了!”
可眼下的苏怀谨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更别提会被吓住,他的眼里早已被丈母娘那片肥沃湿润土地给迷了眼,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彻底占有这个女人。
苏怀谨猛地将自己的衣袍下摆撩起,随手褪下亵裤,那根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顿时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粗大坚硬,怒张得仿佛铁棍一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李韵娘低下眼帘,目光落在那根杀气腾腾的巨物上,心头猛地一颤,虽说她的身体已与这根东西两度亲密接触,但从未如此近距离亲眼看清过,感受其粗壮,其坚硬,心头隐约涌起一抹渴望,若是真被这根东西彻底插进体内,那滋味该是何等美妙……
念头一闪,她俏脸立刻涨红如火,羞耻得几乎不敢抬头,心里慌乱自斥:“不行!我怎能如此下贱,竟会渴望女婿的鸡巴……”
苏怀谨双手抓住丈母娘丰腴的大腿,稍稍用力掰开,那肥沃的土地再次展露在自己眼帘。
“啊……”
李韵娘花容失色,急忙双手慌乱地捂在穴口上,俏脸通红,气息凌乱,声音颤抖而急促:“怀瑾,不行,……你是我女婿,我是你娘!若真犯下这等乱伦之事,传出去,咱们都要身败名裂……为娘求你,就此收手。若你只是欲火难耐,要发泄出来,为娘……为娘唤来一个丫鬟,让你去折腾,好不好?”
苏怀谨心里清楚,眼前这位贵妇人可不是晴蔻,若真一味用强,只怕会适得其反,想到此处,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躁火,面上却装出一副可怜的神色,声音低哑恳切:“娘……你就给我吧,我真的忍不住了,自从我入赘荣园以来,受尽冷眼刁难不说,还要跟下人一样做苦力。明鸢除了每日过来请个安,根本从不让我近身,更别提碰她了……我到现在依旧是个处子之身,从未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
他说到这里,喉结滚动,双眼盯着身下的美妇,“我虽然空挂着明鸢夫君的名分,却从未享过一丝实惠,娘……你就给我一次吧。事后你纵然要打要杀,婿身绝不反抗!”
闻言,李韵娘心头大乱。
“处子……他竟还是处子……”
一想到这年轻气盛的男子,自入赘以来受尽冷落,明明背着夫婿的名分,却连最基本的夫妻之实都未曾尝过,她心中竟涌起一抹说不清的怜悯,紧接着,她又想起自己这十余年来,又何尝不是如此?
虽是魏家正房,却空有名头,那夫君夜夜流连于妾室,从不曾顾及自己半分。
感同身受之下,她的心头不由自主地一软,原本紧紧遮在下身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了些力道,捂得并不严实,隐隐约约露出那两片肥美娇嫩的阴唇,已是湿意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