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是说,我在宗门会议上尽情玩弄仙子师傅的玉足后,竟在晚饭时被她狠狠报复?(下)

抚在身上的暖意渐去,丝丝寒意悄然袭来。

我收起吐纳,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葱绿的青云山脉披上了金黄的外衣,日薄西山,已是黄昏之时。

我低下头,看了看盘腿正中依旧挺立的巨根,不禁无奈一笑。

从云瑾的宗主居房出来后,我便径直来到了青云山的一处山崖,这里灵气充沛,景色超然,最适合平心静气,吐纳修炼。

然而也不知道是婉儿炼制的那催情精油效果霸道,还是宗主那淫靡的肉体过于印象深刻,一个下午过去,我这孽根竟没有丝毫疲软下来的迹象。

“这还是头一次啊……唉,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去找师傅吧。”

一想起师傅,我的脑海便浮现起今早宗门会议后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样貌。

“会是什么事呢……”

我喃喃一声,随即起身运气,化作电弧飞向师傅的闺房。

不过瞬息,我便来到了师傅闺房的上方。

我轻轻落到房门前,正欲敲门,鼻尖处却传来了几缕诱人的香气,让我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嗯?这是……”

怀着疑惑的心情,我敲了两下门框,清声道:“师傅,徒儿来了。”

“啊,进来吧。”

随着师傅的柔声应允,我推门而入。打开门后,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桌冒着热气的丰盛饭菜,扑鼻的香气便是从这儿传来,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愣着干嘛,还不快坐。”这时,师傅的身影从一旁的帷幕中钻出,手拿一瓶盛满晶莹剔透液体的琉璃净瓶,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道。

“师傅,这——”我本想发问,然而当我仔细看清师傅模样后,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到嘴边的话也被吞回肚子里。

只见师傅一身香汗淋漓,汗珠从脸颊上滴落,垂落的白发粘腻的贴合着香肩锁骨,本就薄如蝉翼的宽松睡袍此刻被汗液浸湿,变得几乎透明,紧裹粘连在她白皙肌肤上,凸显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胴体曲线,甚至能隐约看见胸前顶起睡袍的粉嫩乳尖,以及把裙摆勾勒出骆驼趾形状的蜜穴入口。

说起来,今天师傅在宗门会议上就已是真空上阵了。

随着收回神智,我不禁略感脸颊微烧,裤裆里的巨根本就没有躺下,此刻更是受到刺激把裤裆顶起一大块。

为了避免被师傅发现这番窘境,我赶紧一个箭步上前坐到椅子上,装模做样地轻咳两声道:“咳咳,师傅,这饭菜是?”

“呵呵,都是为师做的。“师傅腼腆笑着,似有些不好意思,”为师……想让云儿尝尝这手艺许久了。重塑肉身后,总算有了机会。”说着,她缓缓走到我的面前,动作轻柔地将那净瓶中的液体斟满我面前的朱盏。

那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沉香的桂花酿香气,若是平时我已是迫不及待地喝下一杯,细品美酒的香甜,然而此时我却没有这个心思。

也许是这段时间夜里与我互相爱抚甚多,更淫荡的身姿比比皆是,师傅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身这副样子有何不妥,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十分自然。

可这却苦煞了我了。

面前俯身为我斟酒的师傅那滴滴汗液和体香混合的清香早已占据了我的鼻腔,再加上她那透明得如若无物的衣袍整紧裹着一对沉甸甸的蜜乳在我眼前弹跳,除了抑制脑子里一把抓住那对摇晃的大奶子的欲望,我已无暇顾及其他。

“嘿、嘿诶~您自己做的……”我努力将自己的思绪转向其它话题,以免继续刺激体内的情蛊,“想吃饭菜,您和我说一声,我几下就从城里给您买来了,您又何苦亲自动手?何况我看这些食材还都是些凡物……您多受累啊。”

对于修仙者来说,辟谷乃是入门必经之路,哪怕需要解口腹之欲也都会选择富含灵力的灵兽骨肉或灵果等食材,各个修仙城镇中酒店的饭菜供给自不必说,就连青云宗门人自己做的馒头都是如此。

可当下,我从眼前这一桌香气飘飘的饭菜里却全然感受不到一点灵力,就像是寻常人家的饭菜一般朴实无常。

而修仙者想要做这种寻常料理,反而是难事。

凡物的构造难以受灵气造作,所制作过程中不得使用一点灵气,否则灶火极易过剩,灵气也会撑破食材的结构,最后只会做出一摊难以进食的东西。

怪不得师傅这满身大汗。

我心中了然,但一时不懂师傅用意为何,索性开口问道:“所以,师傅您今早叫我过来……就是吃您做的饭么?”

不曾想,师傅听后竟是一愣,下意识地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片刻后,她放下酒瓶,附身靠近我,一手捏住我的脸颊,没好气地娇嗔道:“怎么,做师傅的想做一顿菜和徒弟一起吃,不可以么?”

“呃——”师傅转身面向我后,那对胸前的巨大凶器也自然而然朝向了我。

我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深陷她那对巨乳之间的深壑的乳沟,硬着头皮回道,“可以是可以啦,但门内又不是没有灵材,您何必用这些凡材呢?而且天这么热,您也不用啥符阵给房子降降温,多热呀。”

“哦~?云儿,你倒是长能耐了啊?敢和为师顶嘴了?为师乐意,你管那么多呢。”说着,师傅揪住我脸颊的劲又多了三分。

“啊疼疼疼——徒儿错啦,徒儿错啦——”

虽然并没有多疼,但我也装作吃痛的样子认真认错道。

师傅见状,也是松开了拿捏我脸颊的纤手。

“行了,别贫了。”她转过身去,轻晃着翘臀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叉抵住下巴,略感紧张地开口道:“……尝尝吧。你也知道,为师……这么多年都没个肉身,手自然是生了不少。如果味道不好……也不许抱怨!”

“知道啦。”

我也不啰嗦,端起碗筷,埋头干饭起来。

“怎、怎么样?”

师傅见我一言不发地品尝着每道菜,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望向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嘶溜——”

随着汤勺中的汤汁被我吸入口中,我闭上眼睛,斟酌着用词。

“不咸不淡,味道正好,透露出食材优质的本味,野山菌做的清香可口,鱼肉鲜嫩,青菜豆腐汤回甘,每道菜都最大程度的保留住了食材地本味,嗯,好吃!”

虽然说的比较拐弯抹角,但其实意思就是一般,说不上有多好吃,但起码味道不坏,吃吃食材本味还不错。

好在这段话某种意义是也算是真心话,既不会让师傅觉得我在恭维她,也不至于使其尴尬。

哎,做徒弟的可真难。

好在师傅似乎对我这不偏不倚的评价很是受用,她手指轻卷耳旁的雪白鬓发,紧张神色已去大半,转而露出放松和开心的微笑。

“是……是嘛。呵呵,云儿……你喜欢就好。”她腼腆笑道,有着数百年修行历的成熟仙子,此刻开心得就像个少女一般。

放心吧师傅。你就算做的和烧焦的木炭无异,我也喜欢。

我看着师傅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脸上不禁浮现宠溺的笑意。

师傅见我一脸傻笑,不禁疑惑问道:“云儿?怎么了?是哪里有问题吗?怎么一脸傻笑。”

“嘿嘿。没什么。”

我放下碗筷,端起酒盏抿了一口,桂花酿的香气让我放松不已,不禁开怀道:“只是……徒儿自幼无父无母,跟着村里的猎户老汉长大,后来又跟了师傅。徒儿在想,这大概就是寻常人家娘亲给儿子做饭的样子吧。简简单单,但只要是娘亲做的,就是好吃。”

“——”

我像述说家常一般随口一提,说者本无意,但听者却有心,师傅听到这番话,脸颊突然泛起红晕,星眸内流光转动,一时间慈爱与柔情在神色中交织,樱唇微张,而后又紧抿,只有嘴角的微微上扬微微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片刻后,我注意到了师傅这番异样,却并未多想,只是以为她开心于我称赞这手饭菜,于是主动向师傅举起酒杯相邀道:“来,师傅。徒儿敬师傅的厨艺。干杯!”

“嗯?……嗯。”师傅闻言,也是双手托起酒杯,柔声回道,“敬……”

“敬为师最爱的……‘徒儿’。干杯。”

酒过三巡。

我和师傅一边聊些日常琐事,一边吃着面前的饭菜。

可随着谈话深入,我越发觉得师傅并不只是找我吃顿饭这么简单。

她面色早不似平日那般平静,俏脸在挣扎、犹豫、娇羞中来回变幻,但最后总是归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偶尔偷偷瞥向我的目光炽热非凡,但那绝非是正常情况下师傅发出的目光,更像夜晚中我所熟知的那个淫妇,而每当我回以目光,她便心虚似的把头别到一边。

“看样子不是宗门的话题了……哎,果然还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心有所察,略感不安,索性开口探道:“师傅。”

“云儿。”

意料之外的,我与师傅竟同时开口,一时间二人面面相觑。

师傅颔首,示意我先请,我也不推辞,开口问道:“师傅今天……自宗门会议后就心事重重。不知……可有什么是徒儿能为师傅分忧的?”

在我直勾勾的注视下,师傅眉目低垂,神色又变得纠结,贝齿把嘴唇咬的骤红。

“云儿……”片刻后,师傅这才犹犹豫豫开口道,“你那情蛊,你了解它多少?它对你造成的影响……你自己可都有数?”

不是宗门之事,也不是师徒关系,而是情蛊?

“情蛊啊……”

意料之外的话题让我为之一愣,但也没多想,随后便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与我牵扯已久的因缘。

忘忧谷的情蛊恶名昭彰,其淫邪功法骇人听闻,而这还得从忘忧谷的邪道修行之法说起。

作为忘忧谷前身的合欢宗,虽然同样是淫邪低贱之流,但好歹仍是推崇主流的双修之法。

双修要的是阴阳互补,乃是阴阳大道的延展,虽然多少带点肉欲性质,但只要你情我愿,也算得上是天下各门各派认可的修行正道。

然而自从五百年前横空出世的那位修仙界第一大淫妇涂山二娘吞并了合欢宗,成立了如今的忘忧谷后,本就不顾他人意愿,强迫他人与自己双修的这邪道就更是走火入魔,如今的忘忧谷对阴阳互补之道嗤之以鼻,甚至连通过吐纳天地灵气进行修行的大道也不屑一顾。

他们只着眼于精神与肉体的快感至上。

和体修不断淬炼自身筋骨以此证道类似,如今忘忧谷的邪道修行也是通过给予肉体与精神强力的快感刺激,并通过此法不断突破自身肉体的上限,提高自身境界修为。

淬体的痛苦可以使人蜕变,肉欲的极致快感亦可。

说白了,忘忧谷的邪道修行方式十分原始,就像一个时刻发情的野兽一样尽情泄欲就好。

只不过,只需单方面的释放肉欲快感就能增长修为,天道之下岂能有这么轻松的好事?

自然是不能的。

这种竭泽而渔的淫邪修行之法,会让他们更快的获取力量,但同样的,他们的“瓶颈”也来得更快,更难以突破。

要知道,虽然忘忧谷立派数百年,令人闻风丧胆,但这么久以来,忘忧谷出过的大能,有且仅有一个涂山二娘。

相较于寻常修行的瓶颈在于量变引起质变,忘忧谷邪道的瓶颈在于“快感的阈值”。

一旦踏入这条邪道,他们的快感阈值就会极速拔高,等通过肉体交媾再难获得快感时,修行之路基本上就算进了死胡同,更有甚者,如果不能每隔一段时间获得快感,还会自跌境界,最后废了一身性命修为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为了能通过淫行来维持甚至加速修为增长,忘忧谷便研发出了数之不尽的法门和道具。

大名鼎鼎的忘忧谷的情蛊,正是其中之一。

忘忧谷门人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在自己身体里种下一个情蛊。

他们本身就不吝惜于把该积攒的灵气用于刺激肉体快感,那些催情秘药,淫邪道具和情蛊更是直接炼制成以灵气为食,为的就是能更强力的激发肉体和精神的淫欲,以及强化身体敏感度。

可正所谓“彼之蜜糖,吾之毒药”,对他们来说是修行上品的这些淫邪玩意儿,可就苦了正儿八经修行的人士了。

中了这些损招,灵气被蚕食不说,轻则给道心蒙尘,修行之路更难,重则行差踏错,直接堕入淫欲邪道。

这也是为什么虽然忘忧谷硬实力算不上一众邪道中的佼佼者,但修仙界里无论正邪都对其讳莫如深的原因。

“嗯……这么说来?”

心里理了一遍这情蛊相关的脉络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最近未曾注意到的盲点。

确实,我刚被涂山二娘种下情蛊的前几年里,我都要十分小心的不让体内的情蛊发作,不然它就会蚕食我的灵气,那段时间可谓是犹如活在人间炼狱,好在有众多好友相助,以及对师傅的一片痴心我才坚持了下来。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从何时起,这情蛊似乎渐渐已不再蚕食我的灵气,到如今它甚至除了会驱使并强化我的淫欲,以及在月圆之夜的使其爆发以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影响了……?

我将我心中所感一字不落说与师傅,她安静地听完,眼神放空看向一旁,嘴唇微张,略有低吟,显得若有所思。

“那……云儿,你最近……”

几息后,师傅再次开口,然而说着,俏脸却突然一红,声音一顿,随后声音就变得细不可闻。

“射精……”

“嗯?师傅你说什么?”

突然,师傅涨红着脸,眼含微怒,又嗔又羞地看着我大声道:“我说你最近射精的时候!”

“——”

师傅话语如惊雷响起,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直愣愣地看着她。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下一刻,她抬起衣袖,试图捂住失态的样貌,然而被汗液浸透的衣衫通透如若无物,她那攀上大片红晕的脸颊和弥漫着水雾气息的娇媚面容被我尽收眼底。

“……咳咳,为师是想问……云儿最近……射精的时候,有没有感觉灵气外泄的情况……”

“……灵、灵气外泄?”

确认了师傅没开玩笑,顾不上去弄明白师傅这番话背后的真意,我赶紧调动起回忆。

“最近的射精……那不都是晚上和师傅——啊,不是!呃——徒儿……射精的时候顾不上其他……未曾留意……”意识到说溜了嘴,我蜷着身子支支吾吾地回道。

啊,怪不得是这般娇羞模样。确实一提到这个就避无可避地会想起晚上的事情来呢。

我心中了然师傅那怪异情况,暗自思忖道。

“是……是么……”

师傅听闻,没有多说什么,但明显被我话语刺激,本就娇羞泛红的脸颊更是烧的如火般通红,挺拔的双峰之上,粉嫩的乳尖顶着衣袍立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掩面,而是不自觉地放到裆下。

一时间,场面寂静,无人开口。

“师、师傅找我,就是关心徒儿情蛊之事吗?哈、哈哈……”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率先打破尴尬气氛开口道。

“嗯?嗯……”师傅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又陷入了那副纠结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像是打定主意一般,摆出一副不自然的微笑开口道,“嗯。云儿你这情蛊情况奇特,也许涂山二娘的情蛊较之其他的情蛊有所不同,总之不可掉以轻心。为师……也会竭尽所能助云儿渡过这一难。”

“……谢谢师傅。师傅放心吧,药王谷那边的朋友也在帮徒儿研究这个东西,假以时日必会处理掉。”

“嗯……”

见师傅如此表态,我虽隐隐觉得这并非她真正想说的东西,但也不好再深究。

“不过啊……嗨,原来就这么个事儿啊。”虽然不知道师傅正被什么事情烦恼,但见她情绪如此消沉,我就不禁感到一阵心痛,连忙故作轻松的调侃道,“我还以为师傅叫我来,是要训我今早在宗门会议上对师傅不敬呢。”

师傅被我一点,突然轻“啊”出生,看向我的面容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羞红,嘟起了柔嫩樱唇,神情尽显娇怒。

呵,这模样才适合我那美丽动人的师傅。

我心中暗道。

可不待我有所反映,师傅星眸里便闪过一道狡黠的弧光,微蹙的眉头悄然松开,嘴角轻轻上扬,面容由怒转笑。

“!?”

和清晨在宗门会议上的表情如出一辙,又是这幅使坏前的坏笑。

我见状,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坏了,不该扯这茬的。

“哦~?你不说,为师都忘了这茬儿了。”

说着,师傅她那裹着浸湿衣衫的曼妙胴体后仰靠住椅背,腰背弓起,圆润乳房没有抹胸束缚,自然的弹跳着,她左手立起,手肘抵住椅把,脑袋微侧,靠住纤纤玉指,右手则放置桌面上,玉指轻敲,俨然一副“要你好看”的架势。

“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之下,竟敢做出那等……对为师大不敬的举动……云儿……你说,为师该怎么罚你呢♥。”

伴随着师傅话音落下,一阵柔软触感便袭上了我的小腿一侧。

桌面上风平浪静,然而桌下,师傅竟伸出她那右脚,隔着裤腿,在我小腿上来回摩擦!师傅玉足那软嫩触感让我不禁低吟出声。

“师……师傅,吃,吃饭呢……唔——”我声音颤抖地说道。

师傅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享受着这暗中地调戏。

她用玉足轻柔地摩梭着我的裤管,温软的触感透过衣料,让我的皮肤都开始战栗。

接着,那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足弓轻贴我小腿肚,缓慢地继续向上游走,直来到我的大腿内侧。

她玉腿一伸,足根架在椅子上,正对我肉棒正前方。

我微微低头,瞥向下方,只见师傅用她那裸足的圆润脚趾微微向前舒展,似有意般划过我那被裤裆拦住的坚硬肉棒。

我体内的情欲本就在云瑾宗主那儿受到刺激,一下午得不到消解,如今我那肉根更是巨硬无比,敏感异常,仅仅是这么轻微的撩拨,便使得我呼吸急促,体内情蛊涌动。

感受着断断续续的酥麻快感,我猛地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大腿根部不自然地并拢。

我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看向面前一脸坏笑的美艳女子——似乎满意于我的反应,师傅脸上的笑意更深,见我投来目光,更是小手一摊,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意思是和晚上一样,只要没上台面,就什么都“没发生”是吧?好好好,跟我玩阴滴是吧,那也怪不得徒儿了!

师傅,得罪了——

“对了,吃饭就好好吃饭,手可别放下去哦~♥”

“嘎?”

正待我打算如宗门会议时一般伸手抚弄师傅的玉足,对她报以颜色时,仿佛是洞穿了我内心所想,师傅直接开口堵住了我的路。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已是犹如万马奔腾。

师傅您也太坏心眼了!

欲哭无泪之下,我只能装模做样地端起饭碗,嘴里轻声念叨道:“早上虽然徒儿有错在先……但后来还不是师傅勾引我……唔——!?”

哪曾想,师傅那顺风耳捕捉到了我这细微的碎碎念,玉腿再一伸,不再轻微撩拨,而是直接使那温软的足底隔着裤裆抚上了我的阳物。

“嗯~?云儿,你有说什么吗?♥”

明知故问!

心里这么想着,但我也只能看着眼前星眸都快眯成弯月的师傅,咬牙赔笑道:“呵呵,没、没什么。徒儿吃饭,吃饭……”

师傅轻笑一声,足底攻势更猛。

通过这段时间的夜间“巡逻”,师傅早已对我的肉棒结构知根知底,哪怕目不视物,哪怕是这是她第一次足交,她也能精准的找准我的爽点。

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她分开玉足的大拇指和食指,隔着裤裆卡住我龟头的冠状沟,带着节奏上下缓缓撸动起来。

柔软而滑腻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裤裆,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肉棒之上。

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顾不得手中的碗筷,当即咬紧牙关对抗这股袭来的快感。

只不过这又谈何容易?

积攒了一下午的欲火,很快便开始有了释放的信号。

我感到我的肉棒在玉足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坚硬,顶端甚至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将裤裆濡湿。

很快,师傅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正在用脚趾套弄我肉棒的她突然秀眉微挑,用那饱满柔软的大拇趾指轻抚着我马眼的位置,确认湿润触感后,她玉足往后一缩,便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

虽然看不见,但这黏滑的触感已经能说明很多东西。

只见师傅咧嘴一笑,桌下的玉趾一张一合,玩弄着脚尖的粘稠液体,话里有话地说到:“哎……今天这么热,稍稍一动,汗水就把衣服弄‘湿了’~♥”

“是……是啊……这么热的天……师傅、师傅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不如先去换一身吧?”我抑制着快感,略带服软地回道,希望师傅能借坡下驴,放我一马。

然而师傅听罢,淡金瞳孔一转,俨然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明显是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

她装作一脸烦恼的样子,歪着脑袋道:“云儿说的也是。可是……为师的衣服都送去洗了……哎,伤脑筋。不得不说这天气,真热啊~♥”说着,她一手扇着风,一手掀起胸口那被汗水浸湿而紧贴肌肤的薄透睡袍,露出雪白的胸膛,挺拔双峰之上环绕的金色云纹微微起伏,勾勒出师傅那饱满而圆润的大奶,她把薄纱掀得颇高,就连粉嫩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也若隐若现。

“咕——!?”

师傅这近乎犯规的举动,看得我浑身热血沸腾,一双招子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师傅胸前的一对硕果无法移开目光。

不管一开始是有意还是无意打扮成这样,但现在师傅这手肯定是故意的。

仿佛被我的如炬一般的目光感染,师傅的目光也变得炽热起来。

“说起来……”她忽地开口道,“云儿……你一进房间就盯着为师的身子看……看得连那根儿都快胀破裤子……为师……就这么好看么?”说着,她将停下那扇风的手,纤指划过自身挺起的胸膛上的云纹,看向我的眼神既挑逗又充满渴望。

哎,果然进门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现我的勃起了吗。

好看的女人不可怕,知道自己好看的女人最可怕。

“好看。师傅最好看了。师傅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大头小头都如捣蒜一般上下晃动,真诚的赞美道。

师傅听闻,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开口道:“嘴倒是蛮甜~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既往不咎了吧。”

见师傅都这么说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师傅那玉足却再次攀上我的巨根,甚至抚弄的力道更入木三分。

“嘶——!?”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失态。

“师、师傅,这是何意?”感受着下体异样快感,我向师傅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师傅依旧是那副优雅靠背的坐姿,她不慌不忙地斟了一杯桂花酿一口吞下,香舌伸出缓缓舔舐嘴唇,脸上笑意不减,眼神戏谑地说道:“为师向来赏罚分明,云儿哄得为师高兴,自然是需要一些‘奖励’的~”

我一听,无奈内心叹气。

师傅这是铁了心要用脚给我撸射出来啊。

但……好像也不错?

我有什么必要要忍耐吗?本来我就希望师傅能解消我在姨娘那儿积攒的欲火,这不是正好?

随着理性逐渐蒸发,我也索性放弃思考,闭着眼睛聚精会神享受师傅那玉足的玩弄。

然而一旦接受了这一切,一想到师傅的玉足,平日里高高在上,不染凡尘,此刻却在桌下,肆意地玩弄着我的肉棒,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一个不注意差点便让我缴械。

我甚至能想象,若是没有裤裆的阻隔,师傅那玉足直接触碰到我的阳物,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伴随着这种遐想,我只觉得下体快感如电不断走过,被师傅玩弄的肉棒正不断变得更加粗大,更加坚硬,颤抖着,仿佛随时都要射出来一般。

“嗯……啊……”

突然间,几声销魂入骨的淫靡喘息声传入我耳中,打断了我的注意力。

我悄悄睁眼一看,只见师傅星眸微阖,睫毛间水雾弥漫,樱唇微张,吐着香气,脸颊绯红,她那划过胸膛的手此刻已是伸入桌底,在她两股之间不停捣鼓着。

好嘛!不让我动手动脚,自己像个荡妇一样一边用脚玩弄徒弟的鸡巴一边自慰,哪里还有半点师傅样子!

我见状,气不打一出来。

此刻还管什么桌面桌下之分!?纸窗也好桌面也罢,挑明就挑明,要射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射了!

凌云!你要把主导权握在自己手里!

脑内几段思绪闪过,本就被师傅撩拨得旺盛的欲火,更在此刻壮了我的狗胆。

“师傅!”

“呀!?”

我一下推开椅子站起身,不顾师傅的惊慌,缓缓绕着桌子走了过去。

我来到师傅面前,不给师傅反应时间,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把腰带一松,那在裤裆里拘束已久的巨大阳具立刻便弹跳而出,溢着浓厚精液的马眼直抵师傅面门。

师傅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会主动把事情摆到台面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得她猝不及防,乃至那正在抚摸小穴的手都没收回,一脸慌张地看着我。

“云儿!?你——”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我胯下的巨物吸引过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青筋缠绕的狰狞巨根,就犹如我刚刚盯着她酥胸那般。

她那俏脸的绯红暴涨,神情尽显陶醉,星眸半闭,鼻翼翕动,贪婪地饱嗅着我那肉棒散发的腥浓味道,连嘴角溢出口涎都不自知。

多么淫荡的表情啊。

我不禁心里啧啧道。

这么多夜晚,我已熟知,每当师傅露出这个表情,就是她最渴望我肉棒的时候。

我咽了咽口水,缓缓开口道:“师傅,徒儿已受够这暧昧不清的感觉了。”

师傅闻言,还未从那迷离的状态中脱离,娇红的俏脸快要贴上我的肉棒,顺着我的话开口道:“云儿……你想要为师……怎么做……♥?”

从师傅口鼻中呼出的炽热吐息撩过我肉棒,酥痒的快感刺激我的神经,使得我心神一荡。

怎么做?当然是要做出这个时候最大胆的决定!

我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师傅面前,我看向师傅一脸正色道:“师傅!徒儿受情蛊影响,肉棒肿胀得难受啊……还请师傅用玉足帮徒儿足交!”

这一跪,惊得师傅清醒了三分。随着迷离的意识逐渐清醒,理解当下状况后,师傅那俏脸上娇羞与爱欲同时涌上,脸颊上的绯红已是烧到脖颈。

只不过那娇羞仅仅持续了片刻,就彻底被情欲吞噬。

师傅看着我那高高扬起的紫红色龟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半眯着眼睛微微笑道:“你这孽徒♥敢在为师面前把你那淫根儿光明正大地露出来……这后果……可有心理准备了♥?”

言下之意,你挑明我们二人这禁忌关系,可有做好承担后果的觉悟?

哈哈,师傅,眼下你的宝贝徒儿精虫上脑,就算没有也得有了。

“恳请师傅用玉足为徒儿足交!”我再次坚定地回道。

师傅闻言,星眸里爱欲流转。

“呵呵……孽徒~♥对着为师毫不遮掩你那兽欲,真乃大不敬呀。确实需要被好好‘惩罚’一番呢♥”她呵呵一笑道,声音带着一丝挑逗的娇媚,如同羽毛般轻挠着我的心。

说完,她优雅地从椅子上起身,顺手拿起一旁的盛着酒的净瓶,湿透的白丝睡袍包裹着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每一步都带着诱人的风情。

她径直走向床榻,动作轻柔地坐到榻上,肉臀在玉塌上挤压出叠叠肉浪,足尖点地,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本就半解的睡袍在这姿势下几近褪去,胸前挺翘的巨乳和两股之间流着淫水的湿穴竟是毫不避讳地展露在我面前,模样甚是勾魂。

显然师傅也是进入夜晚时的状态了。

她嘴角扬起一道深邃的笑意,右脚抬起对着我一勾,道:“过来。”

我闻言,立刻扭动身子跪伏到师傅面前,目光贪婪地落在她那双如玉般的美足上。

师傅的玉足皮肤洁白如雪,脚趾小巧圆润,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

脚踝光滑,脚弓曲线优美,足底粉嫩,没有一丝瑕疵,宛若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充满了活色生香的诱惑。

“你不是想要为师帮你足交么?那你可得先好好帮为师清洁一下才行哦~♥”说着,师傅拿起一旁的酒瓶,对着自己玉腿倒下。

清澈的酒液如瀑布般顺着她那白皙的小腿肚流下,在脚背蜿蜒流淌,打湿了每一根小巧的脚趾,于饱满的趾腹滴落。

美酒混合着成熟女人的汗液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令我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已是片刻也难忍。

我赶紧双手托住师傅伸出的玉足,“啊呜”一口含住其足尖,舌头放肆地游走在着她那圆润的脚趾与缝隙之间,略显咸甜的口感刺激着我的味蕾,使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附着其上的香甜美酒与汗液,发出“嘬嘬”的淫靡声响。

“嗯……啊……♥”

师傅轻阖双目,享受着我的侍奉,口中轻喘不断,脚趾因我的吸吮而微微颤抖,在我的攻势下,一个不注意,便从喉咙间滑出一道酥麻入骨的“噢齁♥”娇声。

意识到失态,师傅慌忙左手伸到嘴边,贝齿轻咬食指,以抑制声音流出。

但这样就忍得住的话,岂不是小瞧我的舌功了?

我松开嘴,伸出舌头,顺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足弓舔舐而上,将足背乃至足踝的美酒舔舐得一干二净。

接着,我舌尖直抵师傅那粉嫩弹软如棉花一般的足底,我的舌头在此处不断旋转,来回舔舐,时而奉上嘴唇温柔的轻吻,师傅受此刺激,脚趾不断蜷缩、伸展,透露出的强忍之下内心深处的快感。

终于,她再难抑制,松开口中的食指,口涎横流,任娇喘四溢:“嗯~~~♥啊~~♥云儿……♥慢、慢点……为师那里怕痒……♥嗯嗯~~~♥”

哎,看着这幅景象,也不知道是谁“奖励”谁。

我心中无奈一笑,但口上的活儿也没停下。

整个玉足都被我舔舐干净后,我便继续顺着小腿往上继续亲吻舔舐,可快要舔至大腿时,师傅忽然抬起另一只脚踩到我的脸上,她一边将我缓缓踩回原位,一边娇喘着地说道:“哈……哈……够了,可别……得寸进尺♥”

她微微坐正,调理好气息,一对玉足便移至我两股之间挺立着的鸡巴上方,她用玉趾轻点我那“汩汩”往外冒着淫液的马眼,拉出一道银丝,轻笑道:“既然帮为师清理干净了……那为师就勉为其难,用这双——”说着,她双脚直接抚上了我那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冲天肉棒。

“变态徒儿最爱的玉足,帮你狠狠撸出来~♥”

“嘶——!”

随着师傅那滑腻而温润的玉足包裹住了我那硬挺如铁的肉棒,渴望已久的快感直窜上我的脊背,使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

师傅也好,云瑾宗主也罢,明明都长着一副成熟美艳的躯壳,但这足底却比少女还稚嫩,没有一丝皱痕不说,温热柔软还富有弹性,再加上师傅无师自通地把她那玉足的中心拱成一个小洞,足底被我马眼溢出的浊液和刚刚留下的其他液体浸湿,黏滑无比,已然和那最娇嫩的肉穴也无甚区别。

此刻,师傅的足穴将我的肉棒紧紧吸附着上下撸动,她脚趾在我的龟头处轻轻抠弄、研磨,那份酥麻感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啊……啊……师傅……好舒服……”

我的呻吟与反应,让师傅更加得意,她舌头轻舔嘴唇,玉足撸动更加娴熟,那细腻的足底紧紧地夹住我的肉棒,时而轻柔,时而略带力道,脚趾在我那敏感的马眼处反复摩擦,每一次的套弄,都让我感到极致的快感。

感受着胯下的肉棒被那温软的玉足轻轻包裹、撸动,我自知已离发射的临界点不远。

与此同时,师傅似乎被这她平时绝不会做的略带施虐性质的行为带来的快感吞没,满脸都是淫靡至极的绯红,樱唇微张,喘息越发急促。

“哈……哈……云儿……♥”

师傅她失神地看着自己上下撸动的足穴,仿佛那里真的就是自己的淫荡的肉穴一般,每一次撸动,分开的双腿之间真正的蜜穴便是一抽,溅出四溢的淫水。

很快,她也再无法忍耐,伸手向自己那早已湿润不堪,阴唇红肿外翻,淫液如泉涌般不断溢出的骚穴。

“嗯……嗯啊~~云儿~~~♥♥”

听着师傅那充满情欲地呼喊,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师傅又开始一边用脚给我足交,一边忘情地自慰。

她右手指尖紧捏住那红肿不堪的阴蒂,左手纤细玉指则快节奏的在湿润的蜜穴之中深入浅出,带出黏腻的淫汁和大股浓郁雌香,与空中弥漫着的酒香和汗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淫香,刺激着我的嗅觉,让我心神荡漾。

“师、师傅……”

我咽了咽口水,看向师傅的脸颊,发现师傅也双眼迷离地看着我。

我二人的目光如深吻一般交缠在一起,我能感受到我们师徒之间的伦理枷锁正不断的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师傅看着我,手上与脚上的动作陡然加速,手指抽插肉穴,足穴撸动我鸡巴,充满淫靡的“咕啾♥”之声不绝于耳。

“啊~~~云儿,云儿~~~♥♥为师,为师要——————”

她的娇喘声变得愈发高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

她那丰腴的臀部在榻上轻轻扭动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晃动,乳尖凸起甩出残影,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眼神迷离,眼白上翻,香舌吐出,大口喘息,巨乳和腹部上的云纹散发出金光,显然已经沉沦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看着师傅这幅模样,感受着那与蜜穴别无二致的足穴,我体内的快感霎时便来到了顶峰。

“射……师傅——我要射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发出一声低吼。

而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在师傅那双温软玉足的极致玩弄下,我胯下的肉棒猛地一颤,滚烫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尽数射到了师傅的的玉足和大腿之上。

受此滚烫精液的刺激,师傅也浑身一颤,浪叫道:“啊啊啊啊啊~~~~~~为师也——♥去、去了————————♥♥”

“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极致的浪叫,师傅的一身媚肉也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纤细的玉指猛地插入嫩穴深处,指甲深深地嵌入肉壁。

她那肿胀的阴蒂,被她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按压着,仿佛要将其揉碎一般。

潮红的脸颊,上翻的白眼,以及那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的爱液,都昭示着她此刻也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师傅……”

没有来得及沉浸于射精的快感,双腿大张之中,师傅那在手指抽插下痉挛不断,淫水直流的蜜穴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此刻,我与师傅之间,已再无什么纸窗相隔。

意识到这一点,我本应因射精而冷静下来的内心再次被欲火点燃,像是与其共鸣一般,我体内的情蛊也爆发出了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躁动,将我体内残留的理性驱散地一干二净。

我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我的巨大肉棒长驱直入眼前这好不检点的淫靡肉穴,把那个整天看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样子的仙子师傅的插的浪叫连连。

我要把她操成我的女人。

“师傅啊啊啊啊!!”

“呀——!?”

脑海中理智消亡殆尽,我胸中仅留下一腔兽欲。

我虎跃而起,趁着师傅还在品味高潮余韵,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头埋入师傅双乳之间的沟壑,脸颊左右剐蹭,鼻腔中尽情的吸嗅着师傅成熟艳肉的诱人体香。

“云、云儿——!?”

没有一丝防备的师傅猝不及防被我压倒在床上,平时总是一副波澜不惊,脸上永远挂着一副柔和微笑的玉女,此刻也是受惊不已。

满脸潮红的她还未摆脱高潮带来的快感刺激,双手被我扣住使不上劲,下半身一旦剧烈晃动便似又要引来一波高潮,仅能堪堪夹紧一对玉腿。

一想到曾经的元婴境大能如今在我身下竟是这幅无力模样,并且还是与我朝夕相处温柔贤淑不是娘亲胜似娘亲的师傅时,禁忌快感让我胯下才刚射出大量精液的肉棒,立刻又是硬挺如铁棒,紧贴着师傅那柔软的小腹。

我毫不掩饰自己野兽一般的欲望,埋在师傅胸脯中,声音嘶哑着低吼道:“师傅,我想操你,让我操你!”

“云儿……不要……”

突然间,一道略带哭腔的声音传入我耳中,犹如银针一般刺穿我的狂气,让我已然疯狂的脑海中暂时又回归了理智少许。

我微微抬起深埋师傅双乳之间的头颅,愣愣地看向师傅。

映入我理智的视野中的,是师傅那张惊慌失措,甚至还有些许害怕的面容。

“师、师傅……?可,可我们不是……?”我试探性的问道。

我的意思很明显。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就在今天终于连纸窗也不再有,只差最后一步,我们之间明明已没有间隔,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一开始,我本以为这又只是师傅的一次欲拒还迎,我期待着她马上就会对着我说“来操我”,可惜事与愿违。

师傅眼角含泪,眼神闪躲,紧抿的嘴唇毫无血色,面对我投去的不解的目光,她自知理亏,索性侧过脸去。

自第一夜以来,每晚都是师傅主动向我抛出橄榄枝,虽然偶尔我会做出大胆举动的人,但在面对我与师傅那禁忌关系更近一步的时候,我总是那个退缩的一个。

只是没想到这次,最关键的时候,退缩的竟是师傅。

“师傅,为什么?师傅……不喜欢徒儿么?”我心中充满忐忑,紧张地问道。

听到我这个问题,师傅也是一脸慌张,摆过头来焦急辩解道:“不……不!为师当然喜欢云儿!”

“那为什么!”

“云儿……为师,哎……为师只是……帮你消解情蛊之急,我们……我们还不能到那一步……”

听到这个回复,我心中的欲望也彻底熄灭,徒留一股悲凉。

“——只是因为我体内的情蛊么?师傅对我?师傅只是因为情蛊作祟,才变成这般模样,师傅……并未将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么。”

我松开师傅双手,嘴里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也不知师傅是否听见,她一脸懊悔的表情,张嘴似要继续辩解,但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或许有,但此刻我也无暇注意了。

我穿好衣物,转身向外走去。

“是徒儿大逆不道了,徒儿先去自闭冷静一下,明日再来与师傅请罪。”

说罢,我一个运气便离开了师傅闺房,留她木纳地呆原地。

直到我离开数分钟后,师傅那呆滞的面容上才划过两道清泪,低吟着我早已听不到的话语。

“原来……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是为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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