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我大胆将阳物捅进纸窗那一夜,已半月有余。
这半月,我每晚如约“巡逻”至师傅闺房前,与师傅透过纸窗上的洞口互行淫事。
时而我将我那粗大坚硬的阳物放进去,享受师傅那纤手把玩,樱唇侍奉,时而师傅会将她那粉嫩湿穴紧贴窗前,我则手指伸过洞口轻抚阴蒂,抽插嫩穴,甚至直接上嘴舔舐吸吮。
我们透过这个洞口,将积压多年的欲火与爱意缓缓释放,却不曾有过一次对话。
我知道窗对面是她,她知道窗对面是我,但我们二人都没有直接挑明。
这种心里明白,嘴上却不说,仅仅隔着一个破洞互相求索的行为,为我们之间禁忌的师徒淫行蒙上了一层薄纱。
但我们始终没有跨过那最后的一条线——师傅没有用她那翘臀对上我那青筋缠绕的巨根,即便她那嫩穴是如此渴求,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我也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推门而入,将师傅一手抱至床榻上,将我那蛟龙对准她花心长驱直入,哪怕我已经想象了无数次。
目前,我与师傅似乎满足于这份薄纱下的禁忌快感,心照不宣的将这层关系维持于此,享受着这朦胧中的爱意纠缠。
与此同时,我们又打心底里明白,这种状态不过是暂时的。
我与师傅那暧昧的关系就如同这被我捅破的纸窗,虽然依旧隔着一层薄纱,但只要有了一个洞口,这洞口便会在一次次互相求索对方爱意之中,越撑越大,直到最后撕裂整扇窗花,跨过那禁忌一线。
一切都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这时间,来得比我想的更快。
清晨,阳光洒入我的房间。
我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
自从我开始了夜晚的“巡逻”以后,每日醒来我都格外的神清气爽。
本来对修仙者来说,自踏入修行一途,就已经可以不需要睡眠,夜晚的时间大多留给吐纳灵气和修炼。
我的情况则更是折磨,身中情蛊,不睡吧,容易想入非非,修炼效果大打折扣,睡吧,春梦连连睡不安稳,第二天早晨头昏脑胀还一柱擎天。
“这样舒爽的睡眠,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了……真得感谢师傅啊。”
“啊……不好……一想到师傅就——”
不过,这份清爽感总是在我想起师傅之前。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淫行之后,她在我心里仿佛就像一个扳机,当我一想到她,体内的情蛊就仿佛知道又可以尽情释放淫欲,逐渐开始躁动。
我赶紧脱光衣服,好让面前已是冲天之姿的粗大肉棒不绷得那么难受,接着我端坐床上,闭目排除杂念,试图稳住内心躁动的欲火。
“呼……冷静,冷静……等到晚上……”
“凌长老,您起床了——呀!?”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惊慌的声音响起。
我暗道一声不好,猛地睁开眼,发现一个穿着青色弟子道袍的门人正站在我寝室门口。
此人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有着一头乌黑秀丽的齐肩短发,头顶规矩地梳着一个发髻,面容清秀甜美,睫毛细长,此时正双手捂脸,但五指分开,露出羞红小脸,以及直勾勾盯着我胯下的巨根的瞪圆黑眸。
“呼……还好。”我长舒一口气,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向衣架。“看什么看,起床气罢了,你也早就到了这个年纪了吧,小师弟。”
被我唤作小师弟的男子,却又生着一副远比寻常女子更娇俏的精致五官。
他一脸羞涩,用着酥软低柔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啊……呜……凌、凌长老的……那个……太、太大了……幽兰……被吓了一跳……比幽兰的大多了……”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更是细若游蚊。
“哎!小师弟此言差矣,我们修仙之人应摒弃凡俗之思!”我穿好衣物,转过身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为兄的确实大了点,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为兄能靠它通天不成?就是因为天天想这些,所以你才一直停留在炼气末期迟迟不能筑基。”
“凌、凌长老……真是道心通明!慕幽兰,受教了!”慕幽兰听完,也是渐渐从羞涩的神情恢复,黑亮清澈的眼眸冒着金星,一脸崇拜地看向我。
“叫我凌大哥就行。长老长老的,听着听不习惯。”见这么容易就被我忽悠过去,我也是放下心来,走过去摸了摸慕幽兰的小脑袋。
“唔?好香……明明是个男的,名字和长相像女孩就算了,怎么闻着也像……”从慕幽兰发丝间传来的清香沁人心脾,让我不禁打量起眼前被我摸得一脸傻笑的美少年来。
慕幽兰,青云宗宗主,也是我师傅的师姐——云瑾仙子的亲生儿子。
是如今青云宗最年少,也最有资质(除了我)的弟子,也是青云宗当下唯二的男性之一。
青云宗作为曾经的名门,修行法门以阴柔而闻名,讲究以柔克刚,与水、木、风灵根极为契合,而身怀这些灵根又愿意拜在青云宗门下的大多是女性,哪怕是青云宗鼎盛之时,门下男性弟子数量也称不上多,更不必说如今宗门衰败,灵气稀薄,整个山门上下的男性只有我与幽兰二人。
也因此,哪怕被长老们劝说此举有失身份,我也并没有和长老们一样住在地势险峻的山峰处,而是和幽兰一起住在山门附近,毕竟和同为男性的小师弟住一块儿,我的下体管理要轻松不少。
哪怕他长得确实比女子还妩媚,但我那情蛊总不能对男的也起反应吧?
起码目前我是这么以为的。
“好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啊。”我看着被我摸着脑袋满脸开心的慕幽兰,仿佛看见了他背后并不存在的尾巴在不停晃动,只觉相当治愈,下体的欲火不知何时已经平复,内心暗道,“好像红莲和婉儿也喜欢被我摸头,是因为我比她们年长么?师傅摸我的头的话……嗯,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待摸够了,我收回手,正色道:“那么,有什么事。”
“啊呜……”见我收回厚手,慕幽兰似乎有点恋恋不舍,但很快就甩了甩脸,努力恢复红嘟嘟的娇羞小脸正经回道:“我娘……宗主大人说今早辰时要在宗门大殿召开宗门会议,让我来通知凌长……凌大哥准时到场。”
“宗门会议……?”
我愣了一愣,印象中到了青云宗大半年,我还真没有参加过一次这么正式的会议,就连宗主也没怎么见过。
毕竟前段时间我一直在为师傅的肉身重塑而奔波,宗门之事只是有所了解,但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
“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罢,我转身迅速洗漱完毕,然后便朝着山上飞去。
宗门大殿。
大殿古朴庄严,青石柱刻祥云仙纹,玉石地板下灵气流转,散发微光。
然而与壮丽的大殿本体相比,偌大的大殿内却显得空洞异常,陈设简朴不说,前来参与宗门会议的长老也不到十人。
她们端坐大殿两侧蒲团上,或闭目沉思,或相互低语谈论,大多是筑基期修士,金丹期修士寥寥,更衬得当前宗门处境的衰败。
回想起在外游历时,接触到的当今正道魁首天剑阁,炼器大宗玄月宗,抑或是那些邪门歪道,哪个不是有十来个,或者数十个宗门、客座长老?
就连那中立的仙踪城和药王谷都金丹期强者如云。
对比下来青云宗可谓是惨不忍睹。
“不如说……云瑾宗主能把这处于消亡边缘的宗门一直维系住,这才是真厉害啊。”我内心不禁感叹。
“怎么了,傻徒儿。站在门口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只见二人立于我身后。
一人正是那声音的主人,穿着紧裹曼妙身姿的月白长裙,白发如雪披散,瓜子脸清丽无暇,淡金星眸柔和,肌肤泛灵光,气色焕然一新。
“师傅!?您已经可以出门了吗?”我见到云瑶仙子出现在这里,又惊又喜。
“——嗯。托云儿的福,为师恢复得很好。”说着,师傅她脸颊上红晕微起,略显羞涩地笑道。
我哪里知道,师傅早在肉身重塑当晚,就动身通过那险峻山道,来到我房里偷偷做一些不可告人的淫事?
“咳咳。”
一声轻咳打破我二人的暧昧,师傅身旁的另一人走了上前。
我看向来人——外观约莫四十年纪的美妇人,灰白长发盘成高髻,插一支碧玉簪,额前一缕银丝垂落,衬得鹅蛋脸精致如画。
身披一袭墨绿色法袍,紧裹丰腴美艳的身姿。
周身如有仙气缭绕,散发着宛若冰山雪莲的高冷气质,远比我那平易近人的师傅更显仙子的高不可攀。
“凌云见过云瑾宗主。”我强压下打算继续游走的目光,躬身对着眼前的美艳熟女行了一礼,开口道。
“凌长老不必多礼。”云瑾仙子微微颔首回道,“既然已到殿,和师妹寻个位置坐下吧。人都到齐了,准备开始今日的议事。”说完,她便径直走向大殿正中央的主位,留下我与师傅二人。
我们目光交汇,像是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些禁忌的画面,刹那间,我只感脸颊微烫,师傅则轻咬樱唇,脸上红晕更甚。
这么多天,每个早上见面,我与师傅都还是免不了有这个反应。
忐忑之下,我伸手握住了师傅的纤手。她虽然略显诧异,但也没有抗拒,反而在脸颊上爬上了一丝笑意。
我牵着师傅来到大殿一侧最末端的蒲团坐下,收敛心神,静待会议开始。
“诸位。”
随着清冽的声音响起,众人议论声渐息,目光投向大殿正中央。
云瑾仙子端坐玉椅,双手交叠,凤眼扫视全场,威严中透一丝疲惫。
她轻启丰唇,语气略带喜意:“今日议事,一来是向诸位道喜。云瑶师妹在凌长老的助力下成功完成肉身重塑不说,更是在他悉心照料下,修为提升神速,假以时日,重回元婴境不在话下,再加上凌长老距离元婴境也只有一步之遥,运气好的话,我青云宗将一时拥有两位元婴境大能,宗门复兴有望。”说罢,她面带欣慰地看向我和师傅。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向着云瑾仙子点头致意,同时也高兴于师傅的实力恢复。
但我并未注意到云瑾仙子再说这番话时,师傅正一脸羞涩,以一种异样地眼神看着我。我哪里知道师傅恢复神速,竟原因竟是我那精液的滋补?
“但这二来——”接着,云瑾仙子又继续开口,一转之间,她口气变得清冷落寞,面容又憔悴三分,刚刚因师傅恢复的喜悦已全然不见。
“我青云宗人才凋零,宗门在消亡边缘的情况依旧没有改善。本宫早已金丹大成,却久未突破元婴,如今甚至还要指望跌落元婴境的云瑶师妹和半道入门的凌长老能有朝一日突破元婴,撑起我青云宗的门面,哎,本宫愧对宗门上下。今日召集诸位,不为其他,望共谋振兴之策。”
云瑾仙子语毕,长老们开始窃窃低语,殿内气氛逐渐凝重。
我听罢后,同样心念一动,以神识向师傅传音询问道:“师傅,肉身陨落前,您是元婴境界,云瑾宗主是金丹大成,怎么宗主不是您?”
不曾想,听了我这话,师傅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云儿,治理宗门靠的不光靠实力。手腕、眼光、心境等等也极为重要。比起为师这与世无争的性子,还是那坚决果断,作风强硬的师姐更适合做掌门。何况师姐她也曾是一代天骄,资质自不必说,修为也不在我之下。奈何……”她顿了片刻,神识回道,“奈何数百年前,我们师傅英年早逝,彼时师姐与我算是宗门的顶梁柱,但当时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有师姐才能让宗门延续。后来事实也证明,如果不是师姐,如今也怕是无了青云宗。只不过作为代价,师姐接受宗门管理大任后,便少有修炼的空闲,再加上还有幽兰的事……导致她一直没有迈过那道晋升元婴境的门槛。”
“……幽兰?”
我仅仅知道慕幽兰是云瑾仙子的儿子,也曾一度疑惑到为何如宗主竟有如此年轻的儿子,但看来其中似乎还有更深的缘由,此刻我也暂时按下内心的疑惑,表面点头回道:“原来是这样。”
如今的世道,元婴境作为修仙者最大的分水岭,一个宗门若是连一个元婴期大能都没有,便难以在修仙界站稳脚跟。
相反,宗门内只要有一位元婴境的高手,就连幽冥宗那种三流邪道宗门都能到处作威作福。
而那给我种下情蛊的涂山二娘,凭借着元婴境大成的实力,便足以把令人闻风丧胆的忘忧谷一脉整治得服服帖帖。
更有甚者,据说当今邪道魁首血魔教教主和正道魁首天剑阁掌门等人都已经跨过元婴境,抵达距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的化神境。
而回过头来,青云宗混到现在只剩一个徘徊在金丹境末期的宗主,宗门衰败至此,想必光是治理宗门便已无暇顾他。
一想到此,我便由衷的为那端坐宗主之位的美妇人感到可惜,想要为宗门做点什么。
于是我将注意力收回至会议上,竖起耳朵聆听长老们的讨论,可结果却让我十分失望,让我刚刚生起的心意瞬间凉了半截。
“修补灵脉是头等大事啊……”
“还是应该先以闭关修炼,提升宗门实力为重……”
“哎,最近上山入门的人怎么这么少。”
长老们七嘴八舌,争论不休,提议却尽是些修补灵脉和闭关苦修等陈词滥调,毫无新意的同时,又充满了对入世的抗拒。
“固步自封,不与其他宗门接触,连下山招贤都不肯,要等人亲自上山叩门,还以为自己这块‘青云宗’的招牌如几百年前一样金光闪闪吗?”我听着她们拖沓而冗杂的讨论,对当下青云宗的处境感到担忧之余,又倍感无聊,心道,“这些长老们怎么一个比一个迂腐,他们有多久没有入世看看当今的修仙界了?青云宗如今这般破落,离不开他们的固步自封。”想毕,我不禁暗自叹了一口,知道加入这场讨论也无异于对牛弹琴,复兴宗门之事不如后面和师傅二人商量,现在我索性将注意力从讨论中抽离,目光漫游大殿。
然而这大殿内空洞朴素,很快就没东西可看。我目光扫过古朴青石柱,细细看过那灵气流转的仙纹,最终停在宗主位上的云瑾仙子。
说来,来到青云宗后,我总是在忙,与宗主有过几次交道,却还没有如此机会能好好打量一番。
云瑾仙子端坐玉椅,清冷威严的气质之下,却生着一副让男性无法移开目光的皮囊。
她那高高盘起的灰白长发,与师傅那天生似雪的银发不同,是青丝褪下黑色后灰烬般的灰白。
她鹅蛋脸上五官虽然精致如画,眉如远黛,凤眼狭长,眉间用青砂点着和师傅相仿的云纹,黑眸周围涂抹着淡青色眼影,丰唇抹着淡绿唇膏,肤若凝脂。
岁月与重压虽然使她青丝变得灰白,在她眼角、眉间、嘴角间刻下细微皱纹,却只是在她那绝美容颜上增添更多成熟与母性的韵味。
“不愧是能生出慕幽兰那么美俊的儿子的人,宗主这俏脸也是不可多得的美艳啊。”我内心感叹道,接着继续将目光下移。
或许因为常年操劳宗门,与师傅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不同,云瑾仙子的身材更显丰腴美艳,但也正因为如此,那墨绿纱裙紧裹着的身躯之下,有着一对远超师傅乳量,如熟透的蜜瓜般的硕大巨乳,仿佛就要撑破衣襟跳脱而出。
她的纤腰略宽,却更衬曲线,肥美圆臀沉甸甸在座椅上压出肉浪,曲线勾魂。
有着如此极品身段的人,我只见过一人,那就是当今修仙界当之无愧的第一大淫妇,忘忧谷之主涂山二娘。
只不过比起涂山二娘那肥美淫靡的身段,如同汁水四溅的熟透果实般肆意展露的肉欲,云瑾仙子更像虽然熟透却裹紧名为“清冷禁欲”的坚硬外壳的蜜瓜,内里蕴藏的雌香却令人遐想。
我正目光游离,沉浸于欣赏云瑾仙子的美艳身姿时,却忽见她似坐得疲累,微微调整姿态,从端庄端坐变为跷起二郎腿。
这一动作如春风拂柳,墨绿纱裙随身形微动,裙摆轻轻滑落,露出下体大片春光。
我心头一震,目光不由自主下移,方才察觉她上半身虽裹得严实,胸脯高耸的巨乳被纱裙紧束,遮掩得滴水不漏,下裙裙摆两侧开叉却开得极高,仿佛若非如此则那肥臀将被裙摆束得辛苦难受,然而这一举措却阴差阳错剥开了那禁欲外壳,将那色气逼人,勾魂夺魄肉臀与玉腿玉足尽展无遗。
云瑾仙子的玉腿丰满圆润,宛若熟透蜜桃,肉感十足却不失紧致,肌肤白皙如凝脂,泛着莹润仙光,似能掐出水来。
大腿根部饱满,曲线流畅,丰腴却不臃肿,玉腿交叠之下,腿肉微微挤压,堆出诱人肉感,纱裙开叉处肥美肉臀若隐若现,透着禁欲与淫靡的矛盾美感。
小腿肚弧度完美,纤细却不失肉感,恰到好处的丰满令人怜爱,仿若轻轻一握便能感受其柔软弹韧。
腿部线条如仙笔勾勒,从大腿至小腿渐收,宛若玉柱雕花,色气到极致,引人遐想若能抚摩其上,定如滑过丝绸,令人血脉贲张。
“咕噜……”
我的目光被这春光牢牢吸住,不禁暗自吞咽口水,目光继续滑至她那双玉足。
近日暑热难耐,宗主竟然就只穿了一双玉屐。
她那双精致绝伦的脚丫踩在那晶莹剔透的玉屐上,仿佛那双玉足当真是由玉制而成,光滑美嫩不说,小巧精致如玉雕的美脚与她那丰满肢体形成撩人反差,足弓高翘,弧线优雅,足踝纤细如瓷,宛若天工之作。
十根脚趾圆润如珠,排列整齐,粉嫩如花瓣,趾甲涂着淡青蔻丹,闪着灵光,增添几分仙气与媚色。
翘起的那一只足底微微泛红,柔嫩得似能见细腻纹路,令人心生亵渎之念,只想捧于掌中,细细品尝每根脚趾,吮吸其间甘甜。
可我还未看得过瘾,云瑾仙子便轻晃翘腿,玉足随动作微动,随即便恢复了端坐之姿,墨绿纱裙再次遮住玉腿春光。
“欸……”就在我略感遗憾之时,不曾想,抬起头来却恰好撞见云瑾仙子的视线。
啊——原来是发现我了。
哈哈,完了。
虽然事情败露,但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多年来因情蛊作祟,而被女性误会的情况多了去了(当然这次是我的问题),我已习惯于被女性指责下流淫乱。
虽然被宗主亲自教训可能比较严重吧。
不过没想到的是,云瑾仙子她仅仅是带着娇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鹅蛋脸微红,面容上似乎浮现一点娇羞之色,一对爆乳起伏稍急,除此以外没有什么动作,很快她便又扭过头去继续专心于会议讨论。
“——谢宗主不杀之恩。”我闭上眼在心中默默念叨。
接着,我收回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师傅。她此刻正正襟危坐,专注聆听长老议论,瓜子脸清丽无暇,樱唇轻抿,似对当下宗门现状感到忧愁。
“呵,还得是师傅。”见此情形,我不禁自嘲一笑,心道,“如此认真,这才当得上为宗门效力之人,比我这淫贼好多了。”
但既然都这样了,我也懒得再次把注意力拉回讨论中去,索性欣赏起我那美丽动人的师傅起来。
或许是刚刚在云瑾仙子的玉足那里受了刺激,此时的我不知不觉地将目光滑向师傅那跪坐的玉足。
月白纱裙掩住大腿小腿,唯有一双精致脚丫在翘臀下露出,宛若艺术珍品,美得不可方物。
“不过,要论美脚的话,师傅的也不赖啊……”我感受到下体已是隐有起意的巨根躁动,心中暗道。
师傅的玉足饱满不失线条,弧线如月,肌肤白皙如凝脂,脚踝细腻精美,趾甲未涂蔻丹却自带莹光,脚背似有油光,透着仙气与柔媚。
足底柔软,带着红润血色,细腻纹路若隐若现,散发清香。
如果说云瑾仙子的玉足精致小巧如仙界玉食,只想一口含住细细品尝,那师傅的美脚则是色气撩人的勾魂魔物,仅是一眼便能勾起男性心中最原始性欲,让人忍不住上下其手细细把玩。
“对,只想好好把玩……”
“——啊。”
感受着手里那温润滑腻,柔若无骨,似丝绸一般划过的触感,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竟已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上手抚弄师傅玉足。
我忙抬起眼,一脸茫然地看向师傅,只见她也是一脸不知所措,直勾勾地盯着我,瞪大的淡金星眸闪烁不止,瓜子脸红晕如火,羞涩中带着震惊,似没想到我竟会这般大胆,敢在宗门会议上对她动手动脚。
“不——不是——”我慌忙收回手,脸颊滚烫,向着师傅神识传音急道,“师、师傅,你听我解释——”
“——!?”
可我话音未落,却见师傅娇羞渐去,眉毛微挑,紧抿的嘴唇松开,眼眸与嘴角勾勒出弧度,脸上露出了一道邪魅的笑容。
我知道这个笑容。
这些日子的互慰之中,或许是我天生便精于进攻,又或许是师傅本就敏感的身体还纹上了提高敏感度的风魂云纹,她总是在我二人的互相爱抚之中首先败下阵来,娇喘与浪叫混淆着不绝于耳,蜜液淫水更是夜夜如有泉涌,甚至让我一度怀疑师傅的身子是水做的。
然而每每在这事儿上吃亏,师傅她便总会在别的地方使坏,例如在我快要射精时突然戛然而止,又比如在白天把我撩拨得欲火焚身却又让我硬等到晚上。
每当如此,师傅她总会露出一副以前不曾有过的坏笑表情。
恰如此时此刻。
“不行啊师傅,你不能变成坏女人啊——”
伴随我心中“咯噔”一声,像是要印证我猜想般的,师傅她星眸流转,纤手轻撩,月白纱裙缓缓掀起,露出跪坐姿态下被挤压的玉腿,丰满圆润,曲线流畅,肌肤如雪,泛着灵光,色气逼人。
更骇人的是,裙下肥美侧臀裸露,臀肉饱满,挤出诱人肉浪,从我视线看去,嫩穴竟若隐若现,银白阴毛似有湿润,淫水微渗,勾得我那是一个心神荡漾。
她竟未穿亵裤,空裆上阵!
这一看,我下体的蛟龙便是要按耐不住,我连忙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调整坐姿,躬身靠前,尽量让那顶起的巨根不会被人发现。
“师~~~傅~~~~!”
我也顾不上神识传音,一脸无奈地看向师傅,咬牙切齿低声道。
然而师傅见状,却显得十分满意,一手挽袖捂上笑得合不拢的樱唇,发出银铃般的轻笑。
见师傅如此得意忘形,我瞅了瞅四周,发现我们坐在大殿末端,无人注意,便心生一计。
“师傅使坏在先,可怪不得徒儿了!”我神识传音道,接着,我再次向师傅那柔软脚心伸指抚过。
“?云儿,你要做——”
“呀!?”
会议上,师傅惊讶出声,惹得众人投来目光。
“师妹,怎么了?身体不适吗?”端坐中间的云瑾仙子发来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师傅脸红如潮,摆了摆手回道,“师妹没坐稳罢了,你们继续,继续……”
大殿内会议再开,没人察觉到我与师傅这方异样。
师傅扭头气鼓鼓地看向我,神识中传来娇嗔的话语:“云儿!你怎能在这种场合——嗯……♥欺负为师……呀♥”
“明明是师傅使坏在前。更何况……师傅要是不愿意的话,刚刚告发徒儿不就好了?可为什么师傅什么都没说呢?”我回道,手上继续玩弄师傅的玉足。
“师傅还真是敏感呢。全~身~上~下~都是。”感受着师傅那难以抑制地脚趾勾动,和娇躯颤抖,我便知道这一手有效。
“嗯……♥云儿……♥不要……♥♥”
师傅的传音充满了淫靡之息,刺激的我手上动作更加卖力。
我揉搓她那玉足缓急有序,指尖滑过足弓,又从足底勾回。
时而轻抚脚心,时而揉捏脚趾。
手指穿过师傅脚趾之间的缝隙,像是与其牵手般十指相扣,一会儿又轻点足心淫肉。
“呀——♥云儿……别♥大殿上……嗯哼♥♥”
师傅竟在我的手法之下,无暇对我神识传音,忍不住开口低吟。
我看向师傅,只见她星眸半闭,使坏神色已不再,樱唇咬紧,红晕蔓延至脖颈,鼻息急促。
与此同时,大殿内的讨论逐渐变成了争吵,而我依旧与师傅沉浸在禁忌的二人世界当中。
我手掌玩弄师傅的玉足,却也弄得我自身股间巨根胀硬。
师傅的敏感玉足则在我的玩弄下脚趾勾紧又松开,月白纱裙下肥臀轻颤,淫水微渗,止不住娇喘低吟:“云儿……嗯♥别闹了……♥”
“够了!”
我被师傅的娇声撩得心神荡漾,正欲伸手抚进裙摆之下更进一步,却忽闻一声清喝如雷贯耳,吓得我和师傅连忙收回心神,看向大殿中央。
“这么多年,翻来覆去还是这些,说了这么多,没一个说得在理,难道天要亡我青云宗?”
只见云瑾仙子骤然起身,黑眸含怒,宗主之威震慑全场,显然被这些空谈误事的迂腐长老气得不轻。
长老们闻言,纷纷噤声,面露惭色。
而我则目光扫过大殿,确认无人察觉我与师傅二人异样,暗松口气。
师傅那边裙摆归位,湿痕隐去,脸颊微红,樱唇紧抿,气质清丽如常,面露愧意地看向云瑾仙子。
“哎,罢了罢了。”突然间,云瑾仙子又泄下气,似有头痛发作,捂着头坐下,开口道,“如今既然我青云宗有了凌长老和师妹,复兴宗门一事,还是从长计议吧。散会。”
说着,她摆了摆手,各位长老们也都起身离开大殿。
我与师傅并肩退去大殿来到门口,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缓解刚刚的尴尬,师傅却若有所思地对我说道:“云儿……傍晚的时候来为师房间吧。一起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