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接吻,方墨澜拥着方芷柔,那里又硬了。
雨还在下,秋风不停。
二人再次交合。
入夜,方芷柔睡过去,方墨澜搂着她,也安心入眠,不过,夜半时分,一个响亮的雷声却把他惊醒了。
“呼….”
方墨澜想翻身,动动身体,一不小心就感受到了压着他的身躯的重量!
是方芷柔!
方墨澜浑身犹如被电击,被雷劈,那从天灵盖直灌入脚底的冷意让他困意全无。
身旁的方芷柔陷入酣睡,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方墨澜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指,试探她的鼻息。
鼻息温热,喷在他的手指上。
是活人!
不是幻觉!
身体一软,方墨澜瘫倒在床上,再无任何力气。
他的身体,又发烫了他恨不得自己此刻能死去,他很想起身去自戕,可一动,把她吵醒,那该如何是好?
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她。
方墨澜伸出那只没被方芷柔压住的手,抚在额头上,叹了口气。
他再也阖不上眼了。
“师兄……”
身旁的方芷柔突然唤出了声。
方墨澜吓了一跳,勉强维持住,轻声道:“怎么了,芷柔?”
方芷柔没答,她还闭着眼,是在说梦话。
方墨澜松了口气,他又搂紧了些方芷柔,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真实的温度,真实的她,不再是幻觉。
此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其实,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以后,他无需再与幻觉交合了。
终是想通了,接受了,方墨澜微笑着,阖上了眼。
此夜,注定安眠。
………
雨停了。
次日醒来,方芷柔发现自己伏在一个人的胸膛上。
以往,她都是与方月白面对面,睁开眼,躺在他怀里,望着他对自己笑。
今日怎么不同?
身体还没动,第六感却告诉她,此刻与她肌肤相亲的人,不是方月白。
心中一阵刺痛,痛过后是迷茫,是不解,为何,她又想起了方月白?
方芷柔劝自己,许是习惯了,习惯每天醒来都有他在了。
晃了晃脑袋,方芷柔逼迫自己赶走那些烦闷思绪,专注于眼前。
昨夜,她与师兄已经…
她,终于得到他了。
原来,不止男人可以占有女人,女人,也可以占有男人。
再冷漠再威严的师兄,也会臣服于温柔乡。
而她,又臣服于谁?
再一次晃神,方芷柔却没有得到答案。
“醒了?”身下传来方墨澜低沉的轻唤,把她拉回现实。
“嗯……”
“昨日我同你说的那些,可还记得?”
方芷柔壮着胆子,起身撑在方墨澜上方,方墨澜微微惊讶,但没怎么动。
“师兄,我都忘了~”
方墨澜猛吸了一口气,瞧着方芷柔憋笑的脸,反应过来,抬起手便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发出清亮的声响,“胆敢骗我?”
这一下出手,方墨澜自己都呆住了,而方芷柔面上则闪过很多情绪,有惊讶,有羞涩,更多还是惶恐。
她腰一塌,身子一软,趴下,伏在方墨澜胸前,委屈道:“师兄,你也要这样吗?”
方墨澜又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故意的……”方墨澜保持着从容,把手覆在方芷柔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软绵绵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捏了捏。
“师兄!”方芷柔轻斥道。
“呵呵呵呵呵呵….”方墨澜微笑道。
“师兄,没想到你也有这一面啊,你也有坏心思啊…”方芷柔小声嘀咕道。
“是吗?如果是打你,这种坏心思,我确实没有。”方墨澜郑重道,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他联想着方月白打方芷柔屁股的场面,越想脸色就变得越难堪,他手劲加重,对着方芷柔的臀肉捏了又捏,试探道,“芷柔,你喜欢别人打你这里?”
方墨澜这一说,方芷柔直接从他怀里挺起身子,皱着眉,撅嘴,委屈又羞愤,“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在你眼里,我是喜欢挨打的女孩子吗?”
不知为何,方芷柔又联想起上次被方月白打屁股,她并不愿承认,其实,她很喜欢。
很喜欢方月白带给她的痛,无论是咬,还是打,她其实,都很喜欢…
痛过后,方月白会让她更爽……
到底为什么,她又想起了方月白?
“芷柔,走神了?”方墨澜的声音又把她拉回来,方芷柔佯怒道,“师兄,我不喜欢挨打,如果你也打我,我就不会同你好了。”
一边说,一边还假装起身下床。
方墨澜怎会让她走?
一个翻身,方墨澜又把方芷柔压回身下,表情是温和的,语气也温柔至极,深情款款,“芷柔,我绝不会伤害你,你大可放心,我情愿你打我,我都舍不得伤你分毫。”
方芷柔羞涩道:“嗯……”
瞬间,方墨澜脸色一变,严肃又强硬,冷冷道:“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同我好,也得经过我答应。”
此刻的方墨澜气场冷得吓人,摆出了惯常的威严与威压。
方芷柔小声道:“师兄,我同你说笑而已….”
方墨澜冷冷道:“就算是说笑,也不要拿此事说笑,你知道,我一向厌恶随意。”
在方芷柔听来,方墨澜已经是在训斥她了,她撇撇嘴,眉头微皱,委屈又无奈,“师兄,我知道了,你好凶啊….”
方墨澜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他起身,穿好衣服,细细整理衣着,叮嘱道:“日后我若想你,就会叫你来,你若想我,来找我就好。”
方芷柔闷闷道:“哦…….”
其实,方墨澜又何尝不想与方芷柔同居?
从此名正言顺,光明正大,无所顾忌。
只不过她并不愿嫁给他,而直接让她搬来与他同住,她或许,也是不愿意的。
毕竟,还有一个方月白横亘在中间。
方墨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门内还有事务,我先不陪你了。你….”
他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把真正想说的话说出口。
他想说,让方芷柔同他一起去处理事务,之后,再同他一起修炼。
方芷柔一时没能领悟,傻傻的,道:“师兄,你去吧,不用管我。”
方墨澜“嗯”了一声,离开了。
而方墨澜离开后,方芷柔终于能静下心来面对脑中那挥之不去的困惑,那就是,为何她与方墨澜相处时,会频频想起方月白?
昨日一闪而过的幻影,难道真的是他?
越是思索,心中就越发烦闷,就像一股解不开的绳结,越缠越紧。
她与方墨澜,已经很好地开始了。
可是,为什么这种时候,方月白的存在,又让她迷茫了呢?
多思无用,方芷柔也穿好衣服,用过餐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房内摆设完整,并不见方月白的人影。
离开房间,又去了岛上,后山 山洞 海边,能找的地方,方芷柔都找了一遍,完全没有方月白的人影。
心中忽然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莫非,他又去了那里?
下意识攥紧拳头,咬着牙,甚至磨出了声响,方芷柔召出仙剑,御剑去了三仙镇。
来了这里,方芷柔腿上那被方月白咬过的印记,果然有了反应,不需要人带路,她自己就能找到销魂楼。
纵然是白日,楼里人依然很多,醉生梦死,纵享极乐,登峰入境,好不快活。
但此刻的方芷柔,听着楼内的这些媚叫浪叫,心中却只有愤怒和厌恶。
这次,无人引路,她也能找到方月白所在的那个房间,忍不住贴在门外偷听。
“月白哥哥,你的战枪真的好大啊~”
“月白公子,怎生养得这好大根!”
“姐妹们快看,月白哥哥的战枪立起来了!”
…“砰”的一声,方芷柔抬掌拍开门!
入眼便瞧得方月白全身赤裸,露着雪白的肌肤,仰面靠在床头旁,两只手伸展开,一边搂着一个,这两个女子只穿了肚兜和亵裤,肌肤白嫩,身材饱满又性感,方月白一手搭在其中一女子的腰上,另一只手覆盖在女子的玉乳上,隔着肚兜揉捏。
而另有一个女子跪坐在方月白的胯处,伸着纤纤玉手握着方月白立起的阳具,上下摩擦着。
被突然闯入的方芷柔打断,这三个女子全都吓了一跳,甚至还都有些羞赧。
方月白冷冷瞧了方芷柔一眼,眼神如视无物,转而微微笑着,揉了揉身旁女子的玉乳,轻声道:“怎么不继续了?”
那女子低着头,偷偷看了一眼愤怒的方芷柔,悄声问道:“公子,她是你家娘子吗?”
在青楼里,人类女子来闹事,对这些妓女来说,是很常见的。
方月白神态漠然,淡淡道:“我不认识这个女人,何来娘子一说?你们不用管她,继续。”
此话一出,那握着方月白阳具的女子又开始摩擦了,方月白阳具粗大,直立着,还冒着腾腾热气,她两只手才勉强握住。
方芷柔瞧此情境,只觉此刻脑中充血,眼前一黑,胸口被堵住,有一口气,一口窝心之气。
她召唤出罗盘,没有犹豫,施展焚火咒,一个火球就冲着方月白砸过去!
那三个女子见状吓得惊叫不已,打着滚儿跑开。
方月白及时施展屏障,保住了她们三个。
火球消失,屏障已碎,这三个女子反应过来后便捂着头,缩着身体,奔逃出了房内。
而她们刚走,方月白便亮出狐爪,大手一挥,整个房间便被笼罩在屏障内。
方芷柔已经微微悬浮在空中,声音也被气得发抖,“….她们,是真人?”
方月白还是躺在床上,淡漠道:“真人也好,幻化也罢,与你何干?”
方芷柔怒道:“方月白!同样的伎俩用了两次,你不认为这很无聊很无趣吗?”
方月白微微笑着,很满意她的反应,漫不经心道:“只要能伤到你,让你不开心,我就觉得很有趣。”
他微眯着狐眼,眼神戏谑又无情。
方芷柔怒急,施展出三昧真火,而方月白哼笑一声,抬手在方芷柔脚下放出了一个法阵,方芷柔大惊,想闪身躲开,但身体却不能动了。
方月白身形一闪,躲开火球攻击,闪到方芷柔面前,一出手就掐住她的喉咙,亮出的狐爪已经刺入了她的脖颈,轻轻掐着她,把她带离地面。
“咳…你真的要杀我?”
狐爪锋利,已刺入半寸,方月白,的确没有留情。
“杀你?我的傻主人….你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蠢笨啊…”方月白勾起嘲弄的嘴角,手上力气松了些。
方芷柔得以微微喘息,“…你这样对我,还开得出口叫我主人?”
方月白闻言又紧了些力气,眼神也更戏谑,“主人?方芷柔,我想叫你什么,便叫你什么,你以为,叫你主人,你就真的是主人吗?你怎么还未看清?你不过是我的性奴,是我的泄欲工具罢了。”
“一开始就是骗了你,也只有像你这种蠢货才会相信所谓的双修。不过,好在…”方月白顿了顿,眼神更邪恶更无情,上下打量着方芷柔的身体,笑道,“好在,你是一个听话的性奴,调教你,轻松无比…还记得自己那淫荡的样子吗,方芷柔?”
方芷柔此刻只想杀了方月白。
屈辱,愤恨,怨恨,委屈,羞耻……
种种情绪袭来,如滔天猛浪般将她淹没。
可她对上方月白的眼睛,却只看到了纯粹又冷漠的笑意。
他,在报复她。
“……月白,你恨我?”
方月白坦然承认,“我当然恨你,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荡妇,淫妇….呵呵,你们人类都这样,就算你是修仙者,与普通人类又有何区别?”
“….月白,你,都看到了?”方芷柔试探道。
方月白的狐爪又刺入半寸,疼得方芷柔几乎无法喘息了。
“是啊,我看到了,我当然看到了,方芷柔,你终于得偿所愿了,终于得到你心心念念的师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月白癫狂大笑,忽而变脸,狠厉无比,收起狐爪,重重扼住方芷柔的喉咙,厉声道:“你这荡妇,果真厚颜无耻,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竟还敢当面对我提起,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胆量和脸皮。”
此刻的方芷柔双眼翻白,脖间青筋凸起,双脚扑腾着,快要昏过去了。
方月白冷眼瞧着她,一个甩手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方芷柔还未起身,立刻又被方月白欺身压住,又被扼住喉咙。
他俯身在她上方,雪白的发丝垂落,轻轻落在她的面颊上,只有冰冷,再无媚香。
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咳咳咳咳咳……月白,在山洞的那次,你说过,不会计较我与师兄如何…”
方月白闻言顿了顿,差点笑出声,他空着的那只手,描摹着方芷柔的眉眼,回忆往事,讽刺道:“我说过许多话,你就只记住了这句?”
“方芷柔,你想不想听我没说过的?”
“…什么?”
方月白的狐眼闪烁着灼人的紫光,戾气曝出,幽幽道:“我们狐狸一族,生性就是死心眼,认定了谁,就跟定了谁,可若那人行了背叛之事,我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毕竟,背叛的代价是最严重的….曾经我听闻一狐族前辈爱上一人类女子,可那人类女子朝三暮四,对前辈挥之则来招之即去,玩弄前辈的感情…你猜,最后怎么了?”
方芷柔心内恐惧,面上强装镇定,默默无言。
“呵呵,最后,前辈咬断了她的脖子,用狐火把她烧成了一团灰,呵,起初我还认为此举过于残忍,何须为情为爱疯狂至此?何必?可是,直到我亲自体会了被人背叛的滋味,才明白,原来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恨啊….”
方月白微微笑着,轻抚着方芷柔的面颊,就像把她临死前的样子记在心里。
在方芷柔看来,她以为他是真的要杀她了。
“……月白,我们几百年的情分,你当真要对我动手?”
方芷柔语气卑微,神情又可怜,方月白对她这模样满意至极,笑道:“杀你?我舍不得,不过,主人,你确实需要付出代价。”
方芷柔试探道:“…你想如何?”
方月白起身,扶起方芷柔,而后背靠床头,岔开双腿,让方芷柔跪坐于他的胯间。
“你….你要如何?”
方月白不语,施法变成了兽人模样,身躯膨胀,长出毛发,阳具也涨大成原始形态,面部还是人的模样,不过也多了些皮毛。
这是他第一次让方芷柔亲眼见到他的兽人姿态。
方芷柔瞪大双眼,微微后退,方月白的狐狸尾巴伸出,捆住了她的腰。
“呵呵呵呵,别害怕,主人,我不会伤害你的。”方月白语气轻柔,伸手按住了方芷柔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在了他立起的阳具上。
“啪”的一声,硕大的龟头和尘柄弹在了方芷柔的面颊上,就像给了她一巴掌。
“你!你何须辱我至此?”方芷柔斥道。
方月白那物散发着烫人的热气,还冒着淡淡的媚香,一时让她把持不住,回忆起此前的无数次交合,可此情此景,她却不能屈服于身体的欲望。
“呵呵呵,果然是荡妇啊…怎么,想要了?”方月白戏弄道,又用阳具拍了拍方芷柔的脸。
方芷柔羞愤不已,抬起手挣扎着就要扇方月白巴掌,但方月白冷笑一声,尾巴使劲,勒住她的腰,力道之大,让方芷柔痛得身体抽搐,连连抽气。
“方芷柔,我劝你老实一点,我虽不舍得杀你,可却舍得让你痛,你再反抗,我会让你更痛….”
方芷柔恨恨盯着方月白的眼睛,只看到了他邪恶又嚣张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吧,芷柔,用嘴,让我泄出来。”
方月白的拇指抚摩着方芷柔嫩如花瓣的唇,轻声命令着,又挺着巨大粗壮骇人的阳具,贴上了她的嘴唇“我呸!太恶心了!你给我滚!”
方芷柔又挣扎了,方月白早就预料到了,他用尾巴褪去了方芷柔的下裙,在她的臀部上摩擦着,像一种威胁,“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打你的屁股,直到我累了才停,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会累,想想看,芷柔,你的屁股会被我打成什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芷柔果然沉默了,她咬着牙,羞愤又无助,涨红了脸,眼中的杀意无法掩盖了。
方月白却越笑越猖狂:“哈哈哈哈…来吧,芷柔,你尝尝我的味道。”
他伸手掰开了方芷柔的唇,她口型很小,根本吞不下他的阳具,就连龟头的尺寸,都比她的唇形大了三倍。
方月白没有强行把阳具塞进她嘴里,而是对着她的唇摩擦,让她自己来弄。
带着腥气的媚香充斥方芷柔的口鼻,万般无奈,她凑上去,两只手握住方月白的尘柄,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入口就是一阵咸腥,竟还有淡淡的甜腻之感,软软的,烫烫的,跳动着…
这就是往日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方月白的阳具…
它,就是方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