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结束后,林清音转头对陈梦说:“梦梦,你帮我照顾病人,他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去处理一下。”陈梦的手在桌下赶紧抽回去,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她点点头:“哦,好……好的,走吧。”她的声音有点颤,眼睛低垂,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上面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林清音推着我的轮椅——其实我能走,但为了伪装,她坚持这么做。
轮椅的轮子在厚地毯上滚得安静,陈梦跟在旁边,手扶着椅背,掌心有点凉。
厕所离宴会厅不远,走廊上铺着米白色的地砖,空气里飘着酒店的薰衣草香。
我们进了女厕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洗手台的流水声和镜子反射的灯光。
门一关上,外面宴会的喧闹声就远了,只剩水龙头滴答的回音。
林清音锁上门,转身看着我们。
她的婚纱在灯光下泛着丝绸的光泽,领口处露出的锁骨线条柔和。
她蹲下来,裙摆铺开像一朵白花,声音低低地说:“梦梦,你坐着看,我示范给你。”陈梦的脸又红了,她点点头,坐在旁边的矮凳上,双手绞在一起,眼睛看着地板。
我解开裤子,那根东西已经硬了,顶端微微发烫,血管的纹路在皮肤下隐隐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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